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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抹了點沐浴露,衝一衝就趕緊的裹著她的浴袍往三樓跑了,路上還遭遇到劉桂香和紅秀的列隊圍觀,並擠兌:“大冬天的洗什麼澡?!”
靠!倒退幾年,季芸芸絕對不論是誰,直接從二樓的窗戶丟出去,管她是半身不遂,還是昏迷不醒!
但季芸芸沒有這樣做,所以等她躺到那張吱呀作響的床上,鑽進那床冰冷的被子裡的時候,毫不猶豫給了坐在床邊上整理行李的Gino一腳發脾氣。
而十幾分鍾後,Gino端進來一盆熱水,把季芸芸的腳從床上拉下來,按到熱水裡。他說:“小時候,我在路邊揀了一本《青年文摘》,上面有一篇文章是說有一個女人每天晚上都要給她老公洗腳,後來那女人老年癱瘓了,她老公就天天幫她洗腳,我就覺得洗腳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浪漫的事情。”最後必須強調的是:“所以我從來不去洗腳城洗腳。”
這話讓還裹著被子的季芸芸心裡一慌,朝著蹲在地上的Gino就是一腳:“姓馮的!你居然還敢指望本小姐給你洗腳!”
“沒有!沒有!” Gino抓著季芸芸的腳險險沒有後坐在地上,然而他需要宣告的是:“我不姓馮。”
Gino不姓馮,他原本是姓馮的,但是在他初中快畢業的時候,家裡來了個遠房的叔叔,說是沒孩子,他們家收了八百塊錢,就把他過繼給了那個叔叔。那個叔叔姓向,於是Gino就改成了姓向。
“所以你沒說錯,我確實沒你一件Bra值錢。”
季芸芸沒忍心說出來的是,她那件Bra是某品牌的懷舊限量款,如果真計較起來,Gino估計也就抵得上一根肩帶。
而就是趁著這句話,Gino脫了衣服爬上床,順便扒了季芸芸的浴袍,把光溜溜的她抱進了懷裡。
然後問題就出現了,這張床隨便動一下就響個不停,所以就不能動。
但是,假如能夠保持重心不轉移的話,還有可以有所作為的。於是沒多大一會子,季芸芸就在Gino的上下其手中忍不住呻|吟出聲了。然後她的耳膜在被熱騰騰的呼吸溼潤後,將震動轉換成可讀資料傳到她的腦子裡——別叫,牆薄,不隔音,都聽得見。
季芸芸果斷抓住那雙在她身上游走的手:“那你別摸!”
順便將吱呀聲中將季芸芸拉得更緊一些,小烙鐵摩挲著季芸芸的腿,將唇落在她的頸間,Gino說:“我摸,你別叫。”
“靠!你以為姐是充氣娃娃啊,這年頭充氣娃娃也會叫!”
“把電池摳下來就不叫了。”
“沒看出來,你還玩過那東西。”
“沒,不過就目前能源形式,它如果能叫只能是用電的。”
“跟你說別摸了,又不做,你摸個屁啊!”
“又不做,摸都不讓摸?”
暴躁的季芸芸狠狠的推了Gino一把,人沒推開,倒是那張床響的跟被人NP了一樣。而等到它終於叫完了,季芸芸發現那剛才還粘在她身上趕都趕不走的手滑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的耳膜更溼潤了,因為有人不斷的用熱氣溫暖它,跟它說:“別出聲。”
其實要不聲還是有辦法的,季芸芸不斷的轉著頭尋找Gino那總是湊到她耳朵邊上的唇,然而對方左躲右閃,落在任何地方,就是不給她一個吻。
他說:“別出聲,家裡有小孩子在。”
季芸芸從來沒有那麼深刻的怨恨自己身短手短,以至於她在被子夠了半天也夠不到那滾燙的小烙鐵,然後掐到它今後生活不能自理。
終於,幾番無用的意圖反擊後,她還是隻能攀著對方的肩,微微的顫抖。她聽到對方說:“床真的太響了,對不起,舒服嗎?”
“你妹啊!”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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