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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做好，全靠你這個老師教不教的好。&rdo;

蘇垚聽明白了，所以說商人商人，無奸不商，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又讓她漲了一層見識。

&ldo;我當老師可以，不過你得先交學費。&rdo;

周承澤笑，&ldo;同意，完全公平的交易。&rdo;

原本針掉的安靜，由他開啟話題，兩人又圍著學費是什麼的問題來回爭了兩次嘴，不知不覺中，三盤菜和一鍋的砂鍋粥都清個乾淨，一頓飯也接近了尾聲，蘇垚竟吃出了幾分意猶未盡，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她能看出他在緩著她的不自在，她感念他這份熨帖。

她抽出兩張餐巾紙，沾了沾嘴。

&ldo;週末回家的事情，我和我媽說了。&rdo;這些話她在嘴邊倒了好久，想著什麼時候說出來合適，在餐桌上說，總比回到床上說要好。

&ldo;我只說是帶…男朋友回家，如果跟她說已經領完證的話，我怕她接受不了，這次先上門，等過一陣再說領證的事情，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rdo;

她說話的時候，垂著的睫毛跟著她的節奏一顫一顫的，說到最後抬眼看向他，用眼神在問他好不好。

隔著餐桌，周承澤的手伸過去，碰了一下她的睫毛，又很快收回。

&ldo;眼睛上有東西。&rdo;他伸出手指給她看，上面有一根白色的絨毛。

蘇垚微僵的頭動了動，&ldo;謝謝。&rdo;

&ldo;小六說開車到你家大概三個多小時，我們七點出發，在中午之前能到。&rdo;周承澤不應她那聲謝，接著說回家的事情。

&ldo;恩，行。&rdo;

之前有一年年底，她跟著他趕一個專案，到大年三十兒下午才結束，最後他讓小六直接開車送她回的老家。

那這件事就算定下來，蘇垚見他也停下筷子，便起身想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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