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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季節實在過慮了,我們可以制定一個當兵的標準,不會讓所有人都當兵的,我們要走精兵路線,兵不在多,而在精。”陸風笑著說道。
“哈哈,如此我真是多慮了,哈哈。”崔言也不禁大笑起來。
隨即,崔言說道:“想不到子城竟如此大才,子城才非百里,乃縱橫天下也。子城此政,處處針對漢室之弊病,真乃一濟濟世之良方,可子城為何不留在朝中,以待他日主政,何以要去邊疆吃苦呢?”
“呵呵,如今你我所說,無非紙上談兵而已,可曾是實事?沒有經過實踐是檢驗,任何真理都是沒有意義的。我胸中雖有丘壑,但說出以後,卻不一定會有幾人相信。而幷州邊塞,為苦寒之地,久遭異族**,民生凋敝,人心思變。所以,風才想去幷州推行新政。若幷州能富,則天下可定矣;若幷州不可行,則天下莫能為也。幷州,為我新政之實驗場也。況且,朝中局勢又如此複雜,留在朝中,恐難有所作為。”
“恩。”崔言點頭沉吟不語。
良久,崔言忽道:“子城大才。不知子城是志在一州呢,還是志在天下?”
陸風思考了片刻,說道:“老子曾雲:‘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弗爭’,所以,我欲象水一樣洗淨這世間之汙穢,還世界一個朗朗乾坤。”
“子城何以看漢室江山?”
“季節慾聽真話耶?謊話耶?”
“當真話耳,雖忤,必為摯言。”
“漢室將亡矣。”
聽到陸風竟然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崔言臉色大變,手足失措,站立不安。
這時,只見陸安走了進來,對陸風說道:“少爺,您早上還沒有吃飯呢,是否進些點心?”
聽陸安這麼一說,陸風還真的有些餓了。昨天喝多了酒,早上還沒有吃飯,又和崔言談了好半天,胃裡還真有些不舒服。
於是,陸風便對崔言說:“我等進些點心,邊吃邊聊如何?”
乍聽陸風說出如此忤逆的話,崔言本欲離去,可一看人家原來一早晨都沒有吃飯,竟然餓著肚子陪自己聊天,崔言便點頭答應了。當然,崔言也是想知道陸風為什麼會這麼說。
隨即,陸安便送上來了幾碟點心。餓了一上午,乍一見吃的,陸風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崔言謙讓了一下,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絲毫不顧禮儀。崔言看得不禁直皺眉,不過看陸風吃的如此香甜,他不禁也嚐了一點。
片刻之後,看陸風吃得差不多了,崔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不知子城何出此言?”
陸風笑笑說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和,和久必分。週末七國分爭,天下分裂,戰亂不休。及至始皇,奮世雄才,六國煙滅,並之於秦。秦二世昏庸無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我大漢高祖斬白蛇而起,與楚相爭,三載而一統天下,洪武修治,天下太平。及至王莽改制,天下禍起,光武中興,延續至今。今靈帝當朝,親小人,遠賢臣,寵宦官,責士林,朝綱紊亂,民不聊生。此誠危機存亡之秋啊。若一人高呼,則天下戰亂將再起,到時候,群雄並起,征戰逐鹿,漢室江山恐難再繼。”
聽聞此言,崔言不禁大驚失色,因為陸風所言非虛。若誠如陸風所言,則天下不久將大亂矣,而事實上,如今天下便已亂象叢生了。而更讓崔言害怕的是,陸風居然對此有如此準確的預見,還提出瞭解決的辦法。不由得,他對陸風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若誠如子城所言,子城是想做王莽呢,還是想做周公?”崔言試探的問。
陸風想了一會兒說:“若漢室可扶,必做周公;若皇帝昏聵,當擇賢人或取而代之。”
實際上,這些話雖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陸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