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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傢伙分明想讓她入套,她才不上當。
“官福兒,你是聰明人,別讓我浪費唇舌了。我暫時給你個名分,咱倆合作,作個樣子給別人看。三年後小述為官經商都不會在瀘州,這對你們影響。”魯定風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所剩的只有挑釁。
“我憑什麼相信你?”既然說她是聰明人,那她也不用裝傻了,魯定風說的意思她知道。他所謂的幫她,那意圖她也猜到了幾分。小葉子打聽到,魯家奶奶身染重疾,可能過不了冬了。她唯一的心願就是要魯定風早些成家。而魯奶奶心中最佳的兒媳婦人選就是官福兒。似乎魯奶奶曾說過,能壓住她那頑劣兒子的只有官福兒。
一個要逃避求親,一個要完成母親心願,這看似互惠互利,可實際上,有惠、利的只有魯定風。官雲裳是女人,這種事處理不好,吃虧的可是她。她才沒那麼傻,掉進圈套裡。
“憑什麼相信我?”魯定風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官雲裳側耳聽。門外傳來一陣鑼鼓聲。院外有人吆喝著。“快看熱鬧去。朱家地來提親了。”
官雲裳蹙眉看著面前地傢伙。這個痞子似地人物是文允述地兄弟。當冒著捱打地危險。和文允述一起偷花。一起(偷她)救她。如果換作是文允述。怕也會相信她。再者說。朱家地人。她是應付不了。事到如今只能賭一局了。
再說面前這人。她並不是全無把握。想起當年那個倔氣地少年。人說三歲看老。相信如今地魯定風不管變成什麼模樣。只要有當年地影子在。她就不用害怕。
“好。合作。不過我們得訂份合同。”
“合同?”魯定風挑眉。疑惑地看著她。“合同是什麼東西?”
官雲裳回覆了幾分自信,笑著回道,“你馬上就會知道。先說說,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
這大清早的,陽光還沒透過濃重的霧氣。安靜的大街上到是站滿了人。這些被熱鬧引來的閒人排著隊助陣般,一路排到官家大門口。官長安在院裡急得團團轉,就是淡定如餘氏,這會兒也不禁頻頻望向門口。朱家的聘禮已經擺在門口了,四口沉甸甸的紅木大箱子。裡面裝著什麼且不說。這架式就夠驚人的。
朱家的人還沒到,東西先送來了。還一路敲鑼打鼓的,把瀘州城裡喜八卦的人全引來了。這次朱家排場極大,東西送來後,兩排家丁齊刷刷地站在門口,個個是嶄新的灰色馬褂。這還不此,沿路還站了不少官差,跟領導視察似的。
這還誰看不出來啊,定是朱家老爺子要親自來提親了。官長安嚇出了一腦門子汗,一大早的,他就換上官服候在門口。他也不敢跟餘氏商量了,事情到這份上,哪還有迴轉餘地。
朱老爺子在朝裡,那可是一品大員,他讓人動去小指頭,官家也得被他捻得死去活來的。官長安是認命了,不就是把女兒嫁給朱家嗎?他向來逆來順受,一想起朱家還有個一品大員的爺爺,他到是高興起來。可是左等右等的,朱家東西是到了,可人還是沒來。這又出了什麼事?
官長安是不知道,朱家這會兒正在跳腳呢。這次朱老爺子是為了孫兒的事,才親自到了瀘州。誰知事情全準備好了,連聘禮都給送到門口了。他孫兒朱有才卻叫喚著不娶了。這是為何?
朱老爺子不解,拿著龍頭柺杖,對著孫兒抽了半天。這朱有才哭喊著說,“不娶了,不娶了,她早讓人下手了。這王八我不當。”
朱家人一抹腦門子,那是個汗啊。這是唱的哪出啊。原來吧,是這樣。魯定風昨天就去了趟茶樓,除了打探朱家的訊息外,順便還撒播了一點流言。他魯定風一向花名在外,連貝子家的格格也敢招惹,再和官福兒扯上些桃花,那幾乎是沒人不信。
朱有才在官家得了定信兒,夜裡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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