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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最近好吧!”他笑得短促,不太真心。
“一張輪椅坐了二十幾年,你認為能好到哪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些年平野犬一郎暫管宮城集團,油水撈得不少,難不成他想吞了宮城集團?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夠不夠大!
“爸,你說笑了。醫生說你的健康情況比年輕人還好吶。”為老不死,佔著茅坑不拉屎!
宮城信夫冷嗤一聲。“幹麼?向醫生探聽我的死期是吧!看來得開除宮城家的醫生!”
“你誤會了,小婿純粹是關心你的身體,希望你能長命百歲。”難纏的老人。
“哈哈哈……長命百歲,反正我長不長命都無所謂,宮城集團我老早就傳給正次那小子,你要巴結的是你兒子。”
臉上一陣青紅交接,平野犬一郎有氣難吐,老的懂得設計小輩,小輩暗自扯他的後腿,使他空有社長頭銜卻無實權。
往往一個上億的工程或合作事宜,得由兒子的特助送往瑞士,經兒子稽核批准才得以通行,身為父親的權威被一筆抹煞,實在窩囊。
老丈人不能開罪,兒子又長年避居瑞士,若不是前些日子故意製造事端引起非議,恐怕還請不回那尊大佛。
“你言重了。”
耳中傳來細碎腳步聲,宮城信夫知道是孫子到來,他不想妨礙這對父子話“恩仇”,打了個手勢,要廣美推他到前庭看看花木。
他前腳一離開,平野正次帶著他的心上人白景心走了進來,兩人跪坐在軟墊上,和平野犬一郎相視。
“父親,難得見你大駕光臨宮城家。”自從母親去世以後。他在心中加了這句。
平野犬一郎故意忽視他身側的女子。“你知道我所為何來。”
“父親,您太高估兒子的智慧了,我怎麼明瞭你此刻的心思呢?”他又端起一貫的溫和笑意。
看似無害的溫和笑容下,往往隱藏不可測的邪惡使人疏於防患而自取滅亡。這就是平野正次最擅長的心理戰術。
無法一眼看穿的人最可怕,因為別人永遠不知道對方實力的極限在哪裡。
“聰明人不打馬虎眼,我要你娶早春夕子。”平野犬一郎開門見山的直搗黃龍。
平野正次只是輕輕地抬抬眼瞼。“抱歉,我拒絕。”他更簡單,一口回絕。
“我是你父親,我命令你娶早春夕子你就得給我娶,不許有意見。”他以父親的身分加壓。
“父親,不要貪小失大,早春家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還不及我存在瑞士銀行裡的小零錢呢?”
提到這事,平野犬一郎的不甘更加擴散,宮城信夫那老頭將大部分資產全移在兒子名下,做老子的反而是兒子集團下的一名“員工”。
老頭留了多少財產他不知,只知是一筆相當龐大的金額,而他全無染指的機會。
“我不是為早春家的嫁妝。”當然不無小補。“這是信譽問題。”
“信譽?”他冷笑著。“你的還是我的?”
平野犬一郎臉一沉,不悅地說道:“我丟不起這個臉,宮城集團也一樣。”
他私下和早春光相作了個協議,以聯姻的方式合作,將平野家推向世界商圈,一個平野帝國,當以宮城集團當踏板,一舉攻下對外的商務。
再則以早春家女兒溫婉的個性來看,婚後應該不會有多大作為,多生幾個小鬼湊湊熱鬧,長大後像她一般沒主見,到時……名利雙收。
“丟臉比丟掉終身幸福好,而且我的景兒一定不贊成盲目的婚姻。”他溫柔地挑弄她垂下的雲絲。
真可惡!白景心在心中已砍了平野正次千百刀。
明知道她坐不慣日本人的曲膝跪坐式,他偏要拉她來受苦,隨口編了個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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