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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周殊錦已經走了,隔了幾天周殊錦那邊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聯絡我的頻率比之前要少了些,我也沒事要找他,在自己幾個熟悉的地方轉了轉,跟那個口口聲聲說&ldo;百忙之中抽空見我&rdo;的薛美琪吃了頓飯,她一副風風火火的模樣,喝了兩口酒在那裡跟我談人生,說什麼她長這麼大了誰對她真好誰對她假好她當然能清楚,我當她發酒瘋,吃飽喝足擦了嘴起身就去結帳,結完帳回來薛美琪一手拿著菸灰缸一手拿著根煙坐在那抽菸,我撿了自己的掛在椅背處的外套掛在手臂上跟她說:&ldo;走了。&rdo;
她抬起眼皮看我一眼,莫名嘆了口氣,我盯著她看了片刻:&ldo;有事?&rdo;
她嘆氣,似真似假地在那裡感嘆人生:&ldo;人生好難啊。&rdo;
給我聽樂了:&ldo;怎麼?&rdo;
薛美琪笑了聲,她放下菸灰缸又把另一隻手上的煙掐熄在菸灰缸裡,站起身勾住我的胳膊笑眯眯:&ldo;這是句電影臺詞你知道嗎?&rdo;
&ldo;……&rdo;薛美琪越來越瘋了。
薛美琪拉著我的胳膊慢騰騰地說:&ldo;瑪蒂爾達問里昂&l;人生總是這麼痛苦嗎,還是隻有小時候?&r;里昂回她說&l;總是如此。&r;&rdo;薛美琪說完抬頭看了我一眼,她眨了眨眼睛。
我嫌棄的看她:&ldo;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搞定自己的困難。&rdo;
她抽出自己的手朝我好玩似的朝我哼了聲,我套上自己的衣服外套跟她說要走了,到飯店門口時候問她誰來接她,她說助理在停車場,我走之前還是嫌棄地看了她一眼:&ldo;沒人關心你難不難,自己關心自己。&rdo;
薛美琪竟然直接朝我豎了個中指,門童把我車開來把鑰匙遞給我,我接過鑰匙進了車,薛美琪穿著件大衣站在門口的身影越來越小。
薛美琪當天晚上就飛走了,臨走前還給我發了個鄙視的表情。過了幾天我收拾東西準備回自己老家一趟,我從那裡離開後就再也沒準備回去過。
下飛機時候手機開機見到周殊錦打了好幾個電話,我一邊攔車一邊回撥,才剛接通那邊沉著嗓子問:&ldo;你哪兒去了?&rdo;
我還想我人到哪去了還得跟你報備一下不成,那邊惱怒道:&ldo;你去哪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把我當什麼了唐項,你什麼意思?&rdo;
&ldo;什麼什麼意思?你打電話來跟我吵架的?&rdo;我攔車坐進去。
那邊頓了頓,半晌沒聲了。
我跟司機報了個地址才耐下性子跟那邊人說:&ldo;回趟家。&rdo;
好一會兒我都聽見周殊錦勻了會兒呼吸才聽見那邊試圖緩著語氣跟我解釋道:&ldo;顧衫現在找不到了,我爺要把他送去個島上過一輩子,他現在窮途末路了你要小心他。&rdo;他頓了會兒又道,&ldo;不要理他。&rdo;
我好笑:&ldo;你不是說跟顧衫沒關係嗎,他找上我幹什麼?有什麼是我應該知道而你又沒告訴我的?&rdo;
周殊錦陰沉著嗓子說:&ldo;他是個瘋子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rdo;
我無意跟周殊錦這麼多廢話,他們家那些完全讓人不感興趣的秘辛我也不想知道,我回來的主要原因是找宋益順帶來祭拜下我弟,我對周殊錦莫名其妙的囑咐絲毫不放在心上。
我在市裡酒店住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攔了車讓司機把我往老家方向送,離開這個地方快二十年了,沿路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到達參如寺時候已經傍晚,廟裡正好在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