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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勞倫斯與路易斯竟在之後的幾十年裡,都沒有再生下什麼子嗣。無奈之下,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往事,並且重新派遣密探去尋找當初的歌姬。半年的搜尋後,密探帶回了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孩子的父母都在幾年前的瘟疫中喪生······
“沒錯,那個孩子就是我,女扳男裝的我!”安德烈頓了一頓日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而我的哥哥;我的義父;我的母親都已經死亡—————不,他們並不是死於什麼見鬼的瘟疫!”“雖然是象徵性的追捕,但我的義父與母親,卻還是淪落到喪家之犬的地步!”安德烈的聲音很平淡,卻帶著蘊藏的仇恨,“母親在逃亡中受了很重的傷,生下我和哥哥沒多久就去世了。義父獨自撫養我們長大,也終於因為先前逃亡中的創傷而去世。”
“而我的哥哥……因為母親在逃亡時動了胎氣,我的哥哥從小就癱瘓在床,他很艱難的活到十二歲,卻最終無法抵禦先天性的疾病!”安德烈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哽咽,隨即重重一拳擊在樹幹上,“十二歲那年,我埋葬了我唯一的親人,他的墳墓就在母親的墳墓旁……”“我向哥哥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康斯坦丁,總有一天我會替他復仇!總有一天,我會替他奪回原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讓那兩個混蛋也跪倒載他的墳墓前——是的,總有一天!不是我的身份,而是用我哥哥的身份!”
第五卷
—第三十八章 … 請叫我安妮—
烈在最後一句時,原本平淡的語氣突然變成了
哮聲帶著風暴的力量,在叢林中迴盪不止,猶如野獸受傷後的悲鳴。即使知道眼前的契約僕人無法傷害自己,何太平還是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但在觸及對方的悲哀眼神時,他卻輕輕嘆了口氣,升起淡淡的憐憫之情。〃如果覺得我可憐;那麼你就錯了!〃察覺到他的憐憫目光;安得烈不禁泛出一絲嘲諷似的微笑。此時此刻;她突然有恢復了往日的鎮靜自若;這位〃男性〃輕輕拍著衣角上的灰塵;淡淡道:〃實際上;我只是缺乏一點點運氣而已……不過現在這些話毫無意義;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那麼我準備繼續自殺!〃“自殺”這兩個字從安德烈口中出,就像吃飯那麼輕輕巧巧。何太平皺了皺眉頭,沉吟道:“活著比死更不容易,而且我不覺得你已經一敗塗地——老實,你的水準距離劍聖也只差一步,如果打算復仇的話,可以玩玩刺殺的遊戲。”
出這番話的同時,何太平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下意識的勸解對方。即使有些同情安德烈的遭遇,但這並不構成奇怪勸阻的真正理由——隱隱約約中,似乎有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現,告訴他留下這個女人,那會是很有利用價值的。“該死的,似乎從剛才起我就有些不正常?”在察覺到自己野心的同時,何太平不禁用力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都是幻覺。但那種利用安德烈來達成某些事的念頭卻沒有消失,反而變得越來越明顯、這種念頭與理智糾纏在一起,形成的矛盾讓他有些混亂,甚至隱隱覺得煩躁起來。“這算是假惺惺的安慰嗎?如果不是被你們破壞好事。我已經擁有數千亡靈的擁護······”安德烈的聲音在此時傳來,打斷了他的煩亂思緒,“刺殺?可笑的法,你知道那兩個混蛋身邊有多少隱形保護者?算了,和你這些有什麼意義。你根本不明白,我不是要奪取他們的性命,而是要奪走他們的一切,替我哥哥奪走他們的一切!”她地憤怒再一次爆發出來,森然的目光逼迫得眾人後退幾步。輕輕嘆了口氣,安德烈緩緩抬頭望向天空,嘴角溢位一絲苦笑。這一刻,沒有人試圖阻止她,數十道目光就那麼靜靜的注視著。注視著那把匕首緩緩逼近她的咽喉。。。。。。
“奪走他們的一切?如果我肯幫助你。。。。。。”何太平的聲音突然在此刻響起,淡淡的話語卻像無形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