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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黑道大哥臉色發青,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地說,「襲?滅?天?來!」
襲滅天來先是不敢相信自己摸到的是蒼,接著慘叫一聲,衝到洗手檯邊。
「啊啊啊,我的手會爛掉。」
從此以後,襲步糖果屋門口的規定又多了一條──
不歡迎狗與穿白衣者(除了我的親親一步)。
「這……這該如何是好。」聽說好友龍宿、佛劍大力推薦的蛋糕店,慕名而來的劍子仙跡苦惱地看著自己一身白衣。
吞佛看了一眼劍子的一身白,挑起眉,「不用擔心,本店也歡迎裸體的客人。」
「是啊、是啊。」一旁的龍宿搖著扇子,似乎在偷笑,「吾不會介意。」
「龍宿……」劍子用手指搓著額頭,無奈地嘆息。他非常懷疑龍宿根本不是介紹他來吃蛋糕,而是來看笑話。
「劍子,汝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吾上次前來,的確沒有這條規定。」現代人講話還可以吾啊、汝啊如此文謅謅,劍子實在很懷疑儒門企業上上下下寫檔案的時候是不是要配合老闆的習慣。
「我不是懷疑你,但是……」這麼湊巧,要我怎麼不懷疑。
一步蓮華端著一盤fraisier走了出來,看到外頭兩位苦惱的客人在門口罰站,隨口問了一句,「吞佛,那兩個人是怎麼一回事?」
吞佛指了指那塊牌子。一步將門口的黑板轉了過來,看到襲滅天來新寫的規定,忍不住在為襲滅天來的霸道苦笑。
但霸道歸霸道,心中還是泛起甜蜜的感覺。
不理會在門口罰站的兩人,一步蓮華將蛋糕放進冰櫃裡。心型的糙莓蛋糕在櫃子靜靜地躺著,閃動光芒。接著,傳來襲滅天來的怒吼,「我不準,我不準,為什麼吞佛要卡在我和親親一步的中間?」
「黑流氓,那是蛋糕,你不要自己有被害妄想。」吞佛真想拿個蛋糕刀戳下去,大事小事都可以打翻醋罈的襲滅天來清醒、清醒。
「不行,這就跟婚紗照一樣,兒子怎麼可以擠在父母中間,給我滾出去!」
婚紗照裡有兒子?又不是先上車後補票,哪來的兒子?再說,先不論兩隻公的怎麼生出蛋來,他吞佛又不是沒人要,幹嘛當這兩個怪人的兒子?吞佛挑起眉,心中有一千一萬個不慡,不過還是幫襲滅天來把巧克力蛋糕和糙莓蛋糕換了一個位置,然後注視著襲滅天來心滿意足的離去。
「幼稚、真的是幼稚……」
襲步糖果屋之濃情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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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巧克力香味,還有燒焦的苦味。
「……」一步蓮華垂著頭,即使一句話也沒有說,襲滅天來還是聽得見一步蓮華心中嘆氣的聲音。只是不知道是心疼為燒焦的蛋糕嘆氣,還是為了襲滅天來而嘆氣。
「……」吞佛童子抬起頭,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表情,但眼底的同情和不屑怎麼樣也掩飾不了,「黑流氓,人不必勉強自己。」
「我是流氓,流氓就是要勉強自己。」
吞佛挑起眉。他沒說不可以勉強,只是太勉強對身體不好──特別是,對胃不好,「你不是做蛋糕的料,何必再嘗試呢?」
「既然準備要開蛋糕店了,當然要會做蛋糕。」襲滅天來很認真地說。
「有必要嗎?」吞佛在心裡補上一句,反正客人都是來吃一步老師做的蛋糕,又不是你做的,有必要這麼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