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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倆人做/愛時,江潯很喜歡扣著他的手,熱起來雙手的溫度很高,濕熱的汗混合在一起,無名指上的戒指擦碰著,泛起潮色的光。
婚戒秦初和江潯戴了整整十年,除了拍戲需要,連分居那兩年都不曾取下來過。
去民政局領離婚證那個早上,他們各自在出門前默契的摘下婚戒,十年時光在手指上留下一道淺色的痕,不到一年時間,就和周圍面板融合在一起,幾乎看不見了。
秦初帶著酸澀入夢,做夢都在掐江潯的手。
江潯被他掐疼了,半夢半醒間將人整個箍在懷裡。秦初背靠著江潯的胸口,枕在他的手臂上,江潯抓著他的手緊鎖住他。
「鬧什麼……」江潯迷糊地叼著秦初的耳朵,「我困死了。」
秦初可憐的噥了一聲,驢頭不對馬嘴地說:「不見了,我……找不到……」
江潯神志不清地拍拍秦初,竟能接上話:「……找什麼?」
然而沒人答了。
雨又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早,秦初被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吵醒,在江潯懷裡翻了個身。
江潯睡醒的時間也差不多,順手摟了一下秦初,聲音沙啞:「怎麼了?」
秦初臉埋在江潯胸口,躲著什麼似的:「吵。」
一趟旅行把秦初從小缺少的孩子氣都喚醒了,江潯閉著眼摸到秦初的耳朵,幫他捂住:「不吵了。」
秦初安靜的享受一會,思緒逐漸清明,醒了。
有心靈感應似的,江潯也睜了眼。
倆人面面相覷對視幾秒,然後江潯把手拿開了,距離也順便拉開,床上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咳。」江潯清了清嗓子,「早。」
秦初應了聲,眼睛眨的飛快,分明他和江潯都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小男孩兒了,倆人結婚那麼多年,什麼事兒沒幹過,此刻竟有幾分年輕人剛談戀愛時的毛躁和羞澀,連正眼都不敢瞧對方。
「我……上廁所。」
秦初說完就跑了,躲的還挺快。
江潯臉皮要厚一點,勾起唇角搖搖頭,他們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年感情最濃烈那會兒也沒這樣過。
等秦初出來的時候,江潯已經下床換好衣服了。
外面雨停了,但天氣仍然不好,天氣預報顯示今天可能還會有強降雨。
節目組昨晚緊急開會,商討如果遇到惡劣天氣,後續行程要怎樣安排。因為他們去下一個城市必經一條陡峭山路,那邊下雨能不能走還不好說,萬一遇到山體滑坡那可擔待不起。
所以早上節目組挨個敲嘉賓們的門,通知他們可能會在此地多停留半天到一天,如果天空放晴立刻出發。
好好的行程被耽擱了,大家都有點煩躁。小鎮上的漢人聽說來明星了,成群的圍堵在賓館門口,吵的不行。
幾人在賓館大廳裡坐著嗑瓜子,大圖邊吃邊說:「潯仔,你看看,外頭這些大姐都是你招來的。」
小城偏遠,若非這裡是漢人聚居地,都不一定有人能認出他們。江潯在圈裡如日中天,人家認得他也無可厚非。
「潯哥,又招大姐又招小妹。」周禮羨慕的嘆口氣,「難怪能紅這麼多年。」
他們這邊被人認出,那邊很快就被發到了網上。
大姐們雖然生活在祖國偏遠地區,網速可是一點沒落下。
沒多久,江潯和秦初在烏起納達某小城鎮錄節目的新聞傳遍全網。
網友們早有耳聞江潯和秦初要一塊兒錄離婚綜藝,可聽說是一回事,親眼見著是另一回事。那照片上的人影模糊不清,但也能認出走在隊伍一頭一尾的是江潯和秦初。
照片來源還是早上幾個人一塊出去吃早飯,吃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