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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聲音,齊雨洛才抬起頭來,噘著嘴唇道:“怎麼是你啊?”帶著哭腔問。
司馬無津看著她噘得老高的嘴巴道:“嘴噘得那麼高,都可以掛油瓶了!”說完還用食指颳了一下她的嘴唇。
溫溫熱熱的感覺透過手指傳到了心裡,司馬無津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若不是顧及這裡人多,還有很多是各個勢力的探子,又不想給人看了活春宮,才將心裡生出的旖念給生生的壓了下去。
只是為什麼還是能夠想起那嘟起的紅豔豔的唇色呢?難道是這幾天禁慾的結果?
齊雨洛一點兒也不知道,她身邊的小男人已經在開始想念吃肉的感覺,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寢室而去。
被忽悠到了床上,齊雨洛才發覺不對,自己現在抵抗誘惑的能力在減少,還是司馬無津的美貌又上了一層?
齊雨洛一點兒也不為自己的花痴汗顏,而是將責任推到長得太俊美的司馬無津身上。
感覺到自己肺裡的空氣在減少,齊雨洛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他的身下。此時才反抗不會反應得太慢了嗎?
司馬無津挑眉,“你是不是該認真一點兒?”男人抱怨女人在做事時不認真,也有撒嬌耍潑之意。
可是齊雨洛早就覺得呼吸困難,小嘴微張急促的吸取著空氣裡的氧氣,臉也紅彤彤的。
起伏不定的柔軟更是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胸部,讓他更加難以自持。
齊雨洛好一會兒才道:“咱們是不是不該見面啊?明天就要結婚了,此時在這裡這樣是不是不好?”說罷就用眼神瞟了一下週圍。
凌亂的床鋪,以及被推到地上的被子,還有散開的衣裳,無不引人亂想。
而司馬無津一點兒也不以為意,“怎樣?是這樣還是哪樣?”說著就在齊雨洛的眉上親了一下,又在眼睫毛上小啄了一口。
齊雨洛被親得臉上發癢,嬌嗔道:“不要在我臉上塗口水,噁心死了!”說著就要推開男人逃跑。
男人怎會給她機會?!輕而易舉的將她推回原位,再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男人裝作惱羞成怒的樣子,狠戾的說道:“居然說本王的口水噁心,看本王怎麼罰你!”說完就開始將那噁心的口水塗滿她一身。
齊雨洛欲哭無淚,這是招誰惹誰了,說實話也不行,還被懲罰。
不久就傳出齊雨洛“嗚嗚……”的哭泣聲,或者偶爾加上一句心滿意足的喟嘆聲。
雲歇雨停,齊雨洛昏昏沉沉的睡去,而男人卻開始把玩她的秀髮,兩人的長髮交纏在一塊兒分不清誰是誰的。
司馬無津像是來了興趣一般,偷偷拿剪子剪了她和自己的頭髮然後和自己的綁在一起,最後深深的藏起來。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司馬無津做這事時都是偷偷摸摸的,就怕被齊雨洛知道了,然後取笑他。
齊雨洛一直將司馬無津當作小男人來對待,卻不知道在他的心中更希望成為她的依靠。
做完這些,才回到床上摟著她入睡。
司馬無津回京一直都在忙那些事情,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就回來看她,就怕她對王府不熟悉,煩了之後一氣之下拎包袱走人。
只是既便如此,還是生了不該有的挫折,那個後院沒有多少存在感的染夫人在花園裡挑釁了她。
他不知道對妾室痛恨的她會不會因為這個女人而惱了津王府,然後不願往前一步,甚至悔婚。
這也是一回王府就拉著她做那種事的原因,就怕她一氣之下說出離開的話,可是此時看來她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
司馬無津哪裡知道齊雨洛雖然不喜歡妾室,但是像齊月染這樣既不是他女人,又不是他喜歡之人,還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