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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梨只能解釋:「不是我刻意減肥, 只是因為今天確實沒有胃口。」
她從昨晚和陸深晏分別之後到目前為止, 都沒有再收到過他的任何訊息,也試著聯絡辜成,他這個助理同樣沒了信兒。
鬱梨不知辜成他是否也被帶走調查,更不知道陸深晏是因為什麼而被問詢。
她又不確定寧歆子那裡會不會收到什麼風聲,所以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以寧歆子的性子,如果真有什麼最新訊息, 肯定會來找她聊起來。
到這個時候鬱梨又清晰認識到自己和陸先生的差別, 不只是社會階層、經濟實力上的,更是在出現這種問題時,她無能為力。
只能待在原地什麼都做不了。
「鬱總, 您的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呀?」手下的年輕人好奇問起來。
鬱梨回答的比較謙虛:「在私募基金工作。」
「私募基金是什麼?」小朋友一臉問號,顯然不太明白這個聽起來高大上的職業具體要做什麼。
鬱梨正在想應該怎樣解釋給她聽,旁邊另一個人心直口快開起了玩笑:「反正你我肯定不是私募基金的目標客戶,我們太窮了!」
大部分情況下,私募領域確實是資本家的遊戲,動輒百萬起的投資門檻,直接將普通人拒之門外。
鬱梨面對這些調侃都是一笑置之,心情依舊沉重。
她以前同剛才問話的小朋友一樣,對這個領域毫不瞭解,全因為陸深晏才暗自做了許多功課。
也正因為知道了陸深晏所掌控的財富有多大,才更忐忑,她相信陸先生絕非等閒人,會適時規避掉所有風險,但無法改變內心因為無能為力而升起的種種負面情緒。
又好比現在。
他面臨的將是什麼,讓鬱梨陷入自我折磨中,他不過消失一天,她已經將最壞的種種結果全都腦補了一遍。
鬱梨都佩服起自己的想像力。
更讓她不知所措的是,連赫景珉和晉祠也都銷聲匿跡一般。
前些日子他們去加拿大滑雪,晉祠每天至少一更自己的最新狀況在朋友圈,但昨天到今天,晉祠已經罕見的失蹤兩天了。
下午,鬱梨對幾個透過前兩輪的面試者進行了最終確認,挑選了進到他們部門的新員工人選。
公司已經慢慢壯大,徹底擺脫過去的危機。
而這一切,又都和陸深晏有關。
他不直接給予鬱梨,把她會需要的都不動聲色給了她,以掌控姿態影響著時局變化。
陸深晏已經是鬱梨所遇過最為強大的人,所以她完全沒辦法去改變目前的狀況,束手無策。
就這麼兩天過去。
鬱梨心急如焚,連身體都給出反應,上火到罕見地長了一顆紅紅的痘。
雖說這個痘剛好長在鼻尖,被同事們驚呼美人連長痘都這麼平添風情,但她是真沒什麼心思和大家互相逗悶了。
寧歆子則是又一次成為那個給她雪中送炭的人。
寧大小姐終於是聽說了訊息,一點不耽誤就親自找來公司,大明星登場,把同事們激動的夠嗆。
因為陳總不在,大家都以為她們在會議室裡談什麼重要工作。
寧歆子連水都沒喝一口就說:「我不敢給你打電話,怕你我的手機都被監聽了。」
鬱梨臉色微變:「我?」
她也在此刻突然想起那晚陸深晏的叮囑。
除了認識他,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鬱梨聲線都變得緊了不少:「到底發生什麼了?不會是……他的生意出什麼問題了吧?」
腦海中又浮現起那些猶如電影劇情一般的犯罪型別,什麼利用境外註冊的私募基金洗,錢、透過私募股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