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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半點聲音。

一兩分鐘後，我實在受不了這麼壓抑的氣氛，往前走了一小步，想檢查下小平頭的屍體。

&ldo;站住，你別動！&rdo;有個警察拔出了槍，對準我的後背，&ldo;你幹什麼走向小申，是不是因為你和他一夥的，你也是鬼？&rdo;

我見他一臉緊張，滿頭都是冷汗，趕緊把雙手舉起來，&ldo;別衝動，我不是，我只想確認下小申警官到底死了多久……&rdo;

可我這話剛說到一半，走廊中忽然刮來一股陰測測的冷風，顧雪手上的蠟燭一下子就熄滅掉了！

在蠟燭徹底熄滅之前，幾乎每個人都看見了，已經被顧雪射穿頭顱的小申，居然猛一下子睜開眼皮，微微牽扯嘴角，彷彿是在朝我們微笑。

&ldo;啊！&rdo;

大夥全都嚇壞了，有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又開了一槍。

砰！

槍火炸膛，拉長出一竄火舌，第二槍又打在了小平頭的屍體上，他那帶著詭異笑容的腦袋好像西瓜一樣開裂，頓時炸成了血糊糊。

&ldo;誰特麼開的槍！&rdo;

我耳朵眼&ldo;嗡嗡&rdo;響，我站立的位置距離小平頭最近，剛才那子彈幾乎是貼著我的臉射出去的！

&ldo;不是你們說小申是鬼嗎，我開槍打鬼有什麼錯？&rdo;昏暗的走廊內部，我聽到了其中一個警察的聲音。

這聲音有點飄忽不定，我沒法判斷說話的人位置在那兒。

我冷冷地說道，&ldo;我剛才就站在他附近，你究竟是想打鬼，還是想用子彈打我？&rdo;

&ldo;你說呢？&rdo;那個陰測測的聲音再度響起來，一會像在左邊，一會兒像在右邊，飄忽不定，根本無法追蹤方向。

第26章 互相指認

&ldo;林寒……&rdo;我察覺到有人在扯我的衣角，趕緊回頭，看見顧雪幾乎貼著我的後背，臉色慘白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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