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碼(第2/2 頁)
了賭局就要開始,穿著正規的荷官坐在高腳椅上發牌。
許肆正猜測著這是要賭什麼。
黑獅穿著黑西裝,帶著白手套與墨跡,急匆匆從外面趕來,拿著與許肆手上相同的皮箱,開啟卻是大筆大筆美元換來的籌碼。
具體面額不詳。
只是引人側目了些。
數額肯定龐大。
裴枕微微偏頭,側耳靠近許肆,涼聲問:“你要玩麼?”
許肆看了眼桌上怪異的牌局,搖了搖頭:“我不會,我先看看。”
裴枕緩慢眨了下眼睛,“嗯,你看看,要是想玩,我教你。”
“行。”
許肆答應了一聲,收回打量建築特色的目光,專心致志的看著他們玩牌。
這副奇怪的牌玩法其實並不複雜。
換了個花樣。
某種程度上也就是比大小看運氣。
大家手裡都有不同的排面,拿到牌面後,再去判斷對方會怎樣出手裡的花色,只要出手的比對方展出的大,那就是贏。
一局下來。
裴枕沒有怎麼說過話,手邊的威士忌酒杯放著,紅棕色的酒液一點點變少,他面前的籌碼也一點點增多。
許肆坐在他身邊,沒有多少意外,瀲灩的桃花眼似乎含著一縷笑意,懶散地看著對面吃了屎一樣難耐的表情。
她覺得這算犯規了。
裴枕絕對擁有一種常人沒有的能力。
跟他玩心理博弈,他能直接看透對方的心思,毫無破綻的作弊,給人一種怎麼都贏不了的絕望感。
看了幾輪,許肆也會了。
裴枕將牌遞給她,讓她自己嘗試著玩。
許肆沒有裴枕那種身份上的困擾,不用將姿態端的太高,偶爾還是會說兩句話的。
場面頓時就輕鬆多了。
那些社團頭目們也敢偶爾砸吧幾聲嘴了。
但處於新手保護期,她贏多輸少。
你來我往間,也來了點興致。
偶爾有看不懂的牌,許肆會望裴枕一眼。
每次回眸。
總能對上他片刻不離的目光。
就好像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被別的事物吸引,一直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幾局輪下來。
許肆舉著牌,皺著眉看了看,發現又是一張沒見過的花紋。
剛要尋找裴枕。
身後已經有一道黑影壓過來了。
沉甸甸的,壓迫感很強。
裴枕修長的指尖撐在牌桌上,以環繞她的姿勢,精緻的唇角湊在她的耳邊,另一隻手撩開她的髮絲,目光很仔細的落在她的牌面上。
“是哪張不明白?”
眾目睽睽之下。
如此近的距離。
如此親密的口吻。
許肆捏著牌的手有些溼熱,鼻尖嗅到微香,唇角鎮定的勾了勾,指著中間那張神像牌:“這個。”
輸慘了的頭目們低著頭,眼神成熟又精明,就是耳朵有些偏移,恨不得飛到那邊一起聽聽看,是什麼牌型。
裴枕抬眸,緩慢地掃視了他們一眼。
而後。
他湊得更近,將唇幾乎敷在她的耳尖上,微聲慢慢給她講解著。
帶著溫涼的氣息。
雖正經,卻無聲無息地撩撥著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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