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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流可沒有想到陸夫子會想那麼多,和往日的表現不一樣的是徑直走進了房間裡。
只見她一步一步的走到陸宇彬的面前,一臉嚴肅的把隨身攜帶的小包裹遞到了陸宇彬的手上。
陸宇彬用手一摸就知道裡面是什麼,不由得挑了挑眉。
「小草,你想幹什麼?」
雲清流一本正經的說:「陸夫子,我想讀書。」
陸宇彬把東西還了回去,不以為然的說:「你想讀書就讀,在外面跟著蹭課就是。我既然沒有管你們,那就是默許了。」
雲清流固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繼續說:「我想讀書,在那裡面讀。」
陸宇彬:「……」
如果換做以前,他第一個不答應。
只是,在見識過兩個女孩子的天賦後,他捨不得耽誤她們。
不過……
「你繼續在外面跟我讀書,不用你的錢。這些錢……冬天快要來了,留著過冬。」
雲清流不願意這麼名不正言不順,倔強的把一包銅板塞給了陸夫子。
來來回回客氣了好幾次,陸宇彬只能收下了,並給她安排了座位和書本。
蕭夢溪在外面看著有些羨慕,咬著下嘴唇思考著該如何賺錢。
等賺到了足夠的錢,她也要進房間裡去讀書,而不是在外面站的雙腳火辣辣的痛,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多出了一層繭子。
可是,和小草不同,她家田地的收入還落不到她的手上去。小草的成功,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借鑑意義。想要交納足夠的束脩,只能另想他法。
房間裡突然多出了一個新同窗,其他的五個學生自然是發現了,好奇的盯著她瞧。
陸夫子告訴眾人,小草已經交納了束脩,有資格呆在裡面學習,不會損害他們的任何權益。
聽到這樣的話後,五個男孩子雖然還沒有做好接受新同窗的打算,可是也沒有多加排斥。
緊張的學習又一次開始,雲清流坐在寬敞的房間裡,感覺比以前要輕鬆許多。
大概是因為不僅僅是蕭夢溪一人覺得站著不舒服,她同樣也是如此。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一行人來到了村子裡。
為首的乃是青天大老爺,以及名下的師爺、仵作、衙役……
本縣的縣令叫做穆旭,是一個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幾個月以前,他曾經來過這裡,還辦過一樁案子。
聽村長介紹完穆旭的身份後,一些人在私底下擦了擦冷汗。幸好他們什麼也沒做,不然可就得罪了縣太爺。
縣太爺穆旭圍繞著趙老三打量了一眼,又讓仵作好好的檢查了一番,得出了一個和村民們截然不同的答案。
漆黑的夜晚,趙老三在毫無防備的時候被人推進了河裡。
河水清涼徹骨,他掙扎著想要起來。然而,犯罪嫌疑人用東西壓著他,讓他無法掙扎,直至斷氣身亡。
事實上,穆旭給出這樣的結論並不是無矢放的,證據就是被害人背後那一片十分顯眼的痕跡。
因此,他判定這不是意外,而是一項故意殺人案。
聽完縣太爺的講述,所有的村民倒吸了一口冷氣。究竟是誰如此殘忍,害了一條生命?
一想起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殺人兇手,村民們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神情戒備的看著周圍的人。
找到了被害人的死亡原因,現在就要找一找兇手。
穆旭喊來了不少人,一個一個的開口詢問。
趙老三的妻子說趙老三晚上在家的,不知怎麼的就離開了家,早上都沒有看見人影。
直到外面鬧出了事兒,她才知道趙老三到底去了哪裡。此事家裡人都知道,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