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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鳶的御鬼幡隨便使出一招,就能召出兩隻厲鬼,說明此幡裡的鬼物儲蓄量很大,而且大多數是高階鬼物。
茶鳶瑟瑟發抖,這肯定是魔界大能使用過的御鬼幡,她運氣簡直逆天了。
她想起方才放出來的兩隻厲鬼,餓得眼睛都紅了,她將餵雲亓剩下的小鬼都放了出來。她再次使出鬼煞靈,召喚出兩隻厲鬼,它們風捲殘雲,沒幾下就將小鬼吞完了。
這點小鬼根本滿足不了,它們餓了上萬年的胃口,它們紅彤彤的眼睛瞄向了受傷的雲幽。有了前車之鑑,茶鳶立刻將它們收回御鬼幡,以免它們禍害雲幽。
雲幽的小臉依舊蒼白,氣息卻已經恢復正常了,應該明日就能醒過來。
茶鳶也累了,她倒在軟榻上將就了一晚,一夜無夢。
次日,茶鳶睜開迷朦的睡眼,她察覺有人在偷看她,她迅速將視線轉過去。
只見雲幽安靜的躺在床上,他雙目緊閉,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茶鳶不信她的第六感會出錯,她一步步走近,停在床邊:「什麼時候醒的。」
雲幽沒有說話。
茶鳶嘴角輕揚,突然想起一句話,「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她就不信這個邪。
她故意很誇張的說:「哎呀,竟然還沒醒呢,是不是傷口惡化了呀!」昨天將他衣服剪掉後,沒有包紮,直接給他蓋了一層清涼的蠶絲被。
被子下,他可什麼都沒穿。
「我看看呢。」她掀開被角,才露出半個胸膛,他就抬手將被子壓住了。
茶鳶揣著手,直勾勾的看著他。
雲幽受不了這種目光,將頭偏到一邊,他以為他死了,可他卻醒來了。
他想起是哥哥救了他,哥哥沒了,他一個人苟活在世上,又有什麼意思。
他想死,但是死之前,他還有一件事不明白,他想問,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茶鳶強行將他的腦袋扳正,盯著他閃躲的目光:「你今天怎麼這麼彆扭。」
他猶豫了很久才問:「你當時,為什麼將刀口對準自己。」
茶鳶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她怕殺人啊。但是她是魔修,殺人如麻的魔修,怎麼能說這麼掉面子的話。
她惡狠狠的說:「你被打傻了吧,我什麼時候將刀口對準了自己,我就是想活動下手腕,好給你們一個痛快。」
雲幽看著她惡狠狠的表情,兀的笑了,笑得悽美至極。他慢悠悠坐起身,蠶絲被隨著他的動作,從他身上滑落至腰下。
他臉上帶著病態,側眼看人時,眼角眉梢稍微有點上翹,看起來嫵媚極了。
茶鳶心頭一悸,心裡被勾得癢癢的,他現在的模樣有點騷啊。
他將發冠散開,青絲像瀑布般瀉下,襯得他的面板更加雪白,他檀口輕啟:「你不是要給我一個痛快嗎,那來吧。」
茶鳶只覺得一股熱血湧上了頭,頓時有些口乾舌燥,他是瘋了嗎?不知道合歡派的魔修一點也禁不起誘/惑嗎?
茶鳶往後退了幾步,她怕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哥剛死,你怎麼能有這種心思,你不覺得羞恥?」
雲幽眸中含淚,強忍著才沒有掉下來,「我不想活了,你是個好人,我想把我最後的價值奉獻給你。」
他掀開被子,緩緩向茶鳶逼近,他白皙的面板上遍佈著淺粉色的傷痕。不難看,反而令人血脈噴/張,茶鳶紅著臉不停往後退,直到腰撞上桌子。
「主人,讓我死在你懷裡,行嗎?」他睫毛微顫,晶瑩的淚珠簌簌而落,我見猶憐。
茶鳶心生不忍,輕輕將他攬入懷中,在他紅潤的眼角落下一吻。
雲幽身子忍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