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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酌再次閉上了眼,眼不見,心不煩,他第一次這麼強烈的希望能快速進入狀態。
他的眉宇不似之前平靜,定是忍得十分辛苦,茶鳶伸出手臂將他攬入懷中。
葉景酌驚恐的睜開眼,竟一時沒有掙開,茶鳶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輕輕的笑。
她膚色白皙,眉眼甚是艷麗,笑起來能讓人深陷在這明媚的春光中。
葉景酌靠在她懷裡,溫柔的氣息包裹著他,他心跳得厲害,耳尖滾燙。
他伸出手,想離開這溫柔鄉,觸及她細膩的手臂時,他渾身一顫,似乎身心都眷戀這裡的溫暖。
茶鳶見他碰了一下她的手臂,又像觸電一樣收了回去,不由得失笑。他當真害羞得緊呢,想碰她,卻又不敢碰她,一切止於禮數。
茶鳶這人惡趣味十分足,最喜歡撩撥臉皮薄的人。看他們害羞臉紅,卻又情難自持,覺得特別好玩。
他平時清冷的臉,此刻一臉羞紅,青澀中又帶著誘惑,特別招人疼愛。
茶鳶俯下身,在他臉頰落下一吻,很輕,很柔,像是在吻珍貴的易碎品,捨不得用一絲力。
酥麻之感從葉景酌臉上的一小片肌膚,迅速蔓延至整張臉,他的呼吸和心跳都開始紊亂。
只不過沒亂多久,他腦中恢復了清明,臉色發沉,毫不猶豫將環繞自己的手臂推開。
他斂著眉,全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他拔劍,劍尖飛快的抵在茶鳶的脖子上。
茶鳶被嚇了一跳,瞬間冷靜了下來,她抬頭不知所措的望著葉景酌:「怎麼了。」
葉景酌撞進她無辜的眼眸,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好像是他在無理取鬧。
得出這一結論,葉景酌氣得發昏,險些靈氣暴戾:「你和旁邊那人做什麼,我管不著,但是請別把我當成隨便可欺之人,我勸你自重。」
茶鳶察覺到是她意會錯了,她滿眼真誠的道歉:「對不起,我以為這是你會想要的,是我孟浪了,我以後不會了。」
「我想要?」葉景酌簡直驚呆了,這難道是魔界和修仙界的世界偏差。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怎麼能為了活命,說出這樣扭曲事時的話。
雲幽也被嚇壞了,牙齒都忍不住的抖,根本不知道他的劍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
他忍著恐懼,為主人辯解了一句話:「對啊,你剛才躺在主人懷裡的表情很享受,如果不想要,為何不第一時間起身反抗。」
葉景酌心裡噎了一下,他方才他痛苦的閉上眼,實在太荒謬了。
葉景酌一直覺得他是個意志堅定的人,沒想到卻在這個小魔修身上頻頻破功。他之前的直覺是對的,此人很危險,他應該遠離。
靈獸車降落在之前的小院中,茶鳶租了兩天,只需停放在這裡,時間一到,獨角獸會自會回車行。
葉景酌推開車門,徑直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衣決飄飄,很快消失在轉角。
茶鳶望著他毅然離去的背影,有些失落,他拔劍時,她真的不怎麼怕。
她花大價錢,搞來的一身裝備可不是光好看。這些上品魔器大多是防禦系,就算面對的是元嬰修士,對方也一時半會兒殺不死她。
她血條超級厚。
所以,剛才她才有膽量親他,親完還能理直氣壯的反駁,將錯歸功在他身上。
只是,茶鳶方才還真以為,他看見她和雲幽親密難受來著,卻沒料到他自控力這麼強,是她胡亂擔心了。
雲幽看著她:「主人,就這麼放他走嗎?」
茶鳶道:「嗯,他想走就走吧。」
雲幽方才還有些吃味,見茶鳶這個態度,便好受多了,幸好她並不將他看在眼裡。
茶鳶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