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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擠在地上的男子,一臉陰毒,罵罵咧咧道:「你們靈修真賤,表面上自持清高,一心向道,私下沒少下功夫勾引魔尊吧。」
葉景酌目不斜視的往前走,手指微動,一道靈氣化作的利刃,穿過他嘴唇,割在他舌尖之上。
他疼得叫了一聲,鮮血在他口中迅速蔓延,他立刻運功療傷,傷口卻覆蓋著一絲龍氣,不是普通治療術能救治的。
守衛略有深意的看了葉景酌一眼,這位可真不是善茬,不知將他引進來是對,還是錯。
但是,他相信以魔尊的手段,定能將他治得服服帖帖,帶刺的玫瑰比柔弱小白花,更帶勁。
守衛怕他在路上傷人,親自將他領到正殿,如今正是清晨,殿中一片寂靜,尊上還未醒。
「公子,尊上還在休息,你在外等上片刻,尊上不喜歡有人打擾她歇息。」
「嗯,你先忙,我一人在這裡等就是。」
守衛見他規矩的坐在椅子上,也放心下來,他喚來魔僕:「給公子上些茶水和點心,莫要怠慢。」
「是。」
守衛走後,魔僕也離開去耳殿準備茶水。
葉景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起身,來到茶鳶寢宮前,用力叩響房門。
「誰呀。」茶鳶睡眼朦朧的睜開眼,聲音有些柔,像加了蜜,又軟又甜。
「是我。」
他清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像夏日的一股泉水,潤澤在心田。
茶鳶一下子清醒,她坐起身,試探著問:「葉景酌?」
「嗯。」
池暝也被驚醒,心中閃過一絲濃烈的危機感,這樣看來,葉景酌早就知道憐雲是魔尊。卻在他問憐雲下落時,故意不告訴他,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葉景酌是別有用意,故意不想讓他見憐雲。
茶鳶看了一眼池暝和雲幽,他們都醒來了,正在看著她,她下意識舉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她不想讓葉景酌知道,她房間裡還睡了兩個人,她扯下外袍披在身上,親自去開門。
她開啟門,倚在門扉上,稍微將裡面遮擋了幾分:「葉景酌,你怎麼來了。」
「我知你今日就要離開凡間,我來送你,如今登仙門已開,你等我幾年,我定會去上界尋你。」
茶鳶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這話她相信,他天賦異稟,飛升是遲早的事:「好,我等你,我們去那邊坐著聊。」
葉景酌聽見她房中有動靜,但是殿中設了陣法,不能施展神識檢視:「嗯。」
他嘴上答應,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似乎知道裡面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茶鳶嘆了一口氣,也沒阻止,反正她又沒做什麼,不怕被看見。
攔了,才是欲蓋彌彰。
她轉身走進房間,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她昨晚換下的衣服,全都散落在床邊,小衣大咧咧的擺在桌子上,十分香艷。
池暝裹著被子坐在床裡邊,小臉微紅,小半截魚尾漏在外面,絢爛的顏色,非常耀眼。
雲幽倒是沒有和她公然作對,故意鑽進她被窩,卻也髮絲凌亂,衣衫鬆垮的坐在軟榻上,小嘴紅得有些不對勁。
「你們」茶鳶話到嘴邊,又落下,實在不知該說他們什麼好。
葉景酌輕笑,只是笑不至眼底,裹挾著陰寒的氣息:「魔尊,真是好興致,一個人都滿足不了你,還需要兩個人伺候。」
「你誤會了,其實我們沒什麼。」她喜歡美好的東西沒錯,但不至於這般荒唐,讓兩人伺候她,她是個正常的人,沒這般獵奇的愛好。
葉景酌自是不信,周身寒氣更甚,他召出龍吟劍,毫不猶豫向池暝劈去。
茶鳶快速閃至池暝身前,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