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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這邊請。」他將茶鳶引到仙宴的第一排落座,以她以往的性格,喜歡帶很多人,所以她的宴桌比其他人的都大。
人都到齊後,宴會開始,先是即將飛升的眾仙上臺發言,分享修行心得,給大家傳授經驗。
茶鳶聽得打哈欠,用手託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臺上,昏昏欲睡。
葉景酌也覺得無趣,他給茶鳶傳話:「魔尊讓我們看這段記憶,肯定有大事發生,我去查一查到底會發生何事。」
茶鳶打了個哈欠:「你去吧,我眯一會,那些老頭子說活跟念經一樣煩人。」
「嗯。」
葉景酌走後,茶鳶看似無意的抬起頭,看了他背影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當時,她帶了的四名男寵,他們也按耐不住寂寞,邀著一起去逛飛雲峰。
結果,再次見已成了四具冰冷的屍體。
葉景酌出了仙宴會,用神識探了一下仙錄典的位置,修仙界發生的大事,均會記錄在其中。
他在靈墟宗曾經看過仙錄,只記錄了最近萬年的事,再遠些的事情均未記載。
他還未靠近仙錄典,一股強大的渡劫威壓襲來,他在幻境中的身份是一名男寵,修為只有金丹,根本無法動彈。
華容真人從暗處走來,他冷笑一聲:「魔界那女人,果然沒安好心,故意派一個不起眼的男寵出來,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我們的法眼。」
他身後的樂清女君,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要殺就殺,何必講這麼多,就算他沒有別的目地,你不也一樣要將他滅口。」
華容真人被她拂了面子,有些氣惱:「殺一個魔界走狗,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
他將葉景酌扔進旁邊的水池裡,用靈氣壓制,不讓他掙紮起身。
葉景酌在水中憋氣,不讓水蔓延進去,華容知道他想法,硬生生將水逼近他鼻腔。
水灌進肺裡,刺得生疼,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襲來,他拼命掙扎,只有更多的水灌進來。
他大腦一片空白,漸漸失去意識,直到靈魂飄至體外,他才意識到在幻境中扮演的人,已經死了。
葉景酌盯著華容真人,無法相信,他竟是這般道貌岸然,陰險狠毒之人。
華容撤下靈力,望了一眼遠方,對樂清女君說:「他們來了。」
「嗯,我們走。」
兩人很快消失在水池邊,周圍殘留的痕跡,也被清理乾淨。
葉景酌飄在空中,想去見茶鳶,飛至十米外便飛不動了,被一股怪力拉至屍體前。
不到半注香,一位粉妝玉琢小公子走來,大夏天,他還裹著狐裘,小臉蒼白,一襲弱病纏身。
他身後跟著兩位長者,看著和善,身後還跟著一群侍衛和婢女。
小公子看見屍體,嚇得尖叫,雖然白著臉卻也很快鎮定下來:「金衛,你們去把他撈上來,看是否有救。」
侍衛跳進池塘裡,將人撈出,探了下頸脈,已然絕氣。
「回九皇子,這人已無救。」
九皇子稚嫩的小臉上,露出悲憫的神色:「他身上有腰牌,看看是哪家的人,將人送過去。」
金衛拿起葉景酌的腰牌,看了一眼:「是魔宮的人。」
九皇子身後的長者說:「看他的穿著和模樣,應該是魔尊的男寵,不知為何會死在這裡。帶走吧,我們正要去仙宴,她應該也在宴席上。」
他們並未將葉景酌帶入宴席,將他停放在外間的廂房裡,九皇子在凡界身份尊貴,在修仙界卻算不得什麼。
他師父是百草道人的親傳弟子,所以才被邀請,落坐於在宴尾。
九皇子身後的老者看見茶鳶,與九皇子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