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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恨留在心中,永世不敢忘。
茶鳶笑著說:「我沒事,都過去了,那些只不過是魔尊的記憶,我只當看了一場戲。」
葉景酌痛苦的閉上眼,他被華容真人扔進水裡,切身體驗過瀕死的感受,那些痛意都是真的。
她在幻境中,並沒有她說得那樣輕鬆,魔尊受的傷和磨難,都在她身上重演了一遍。
茶鳶說的話,讓他更加自責,她肩膀也越發濕潤,她不知該怎麼樣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從未想過,他會為她而哭,不同於她的假哭,而是發自內心的心疼她。
茶鳶想到之後要做的事情,突然覺得她好無情,不過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的人。
她想活。
她掙脫開他的懷抱,想為他擦掉眼淚,他卻快她一步將臉上的淚水擦乾,似乎不想讓她看到。
他眼眶還有些紅,睫毛微濕,一點也沒有往常的堅毅。
像清晨沾染霧氣的水仙花,純潔、美好、在煙雨中一顯脆弱,深深印入茶鳶心底。
茶鳶別開眼,眼中有一絲掙扎,又很快消失不見。
她伸出白生生般的小手,輕撫上他臉頰,柔聲道:「好了,別難過,我不是好好的嗎?」
葉景酌覆上她的手,如水洗般清亮的眸子,帶著溫柔的笑意:「我」
他話還未說完,卻見她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修為也一層層往下掉。
她身上的魔氣像是被什麼東西強行抽走,往上方飄去,葉景酌施法攔截,卻往上飄得更快。
「沒用的。」茶鳶阻止他白費力氣,「極寒之域上的封印,每隔一段時間會吸收下面魔眾的魔氣,維持陣法運作。」
葉景酌在極寒之域的入口,殺了許多魔,那些魔都會使用武器。結合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些魔恐怕就是和魔尊一起封印在極寒之域的魔兵、魔將,他們被封印消耗,如今已不成人形,有的魔虛弱得一碰就散。
葉景酌這才明白,她之前所說,靠他元嬰才活了這麼多年的意思。
茶鳶張開手,手指末端已經變黑,她有一些後怕:「我不久以後,也會變得和那些醜陋的魔一樣嗎?」
葉景酌將她手指握住,將黑色末端遮住:「不會,你還有我。」
她身上的魔氣還在不斷往外冒,手指末端的黑色,也在不斷往上蔓延。
葉景酌表面不顯,心裡卻焦急萬分,他主動送上前:「你將我當成傀儡修煉。」
茶鳶有一絲猶豫,始終沒有動作:「你不是說,不想在極寒之域與我」
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床棉被墊在地上她,將她壓在被子上:「現在顧不得許多。」
茶鳶玉腮羞紅,嬌艷動人,那張如櫻桃般小巧的唇輕抿著,似乎很緊張。
她滿頭青絲散開,雪緞般細膩的脖頸下,兩截白玉般的鎖骨若隱若現。
他低頭,輕柔的吻過她漂亮的鎖骨,緩緩往上,埋在她頸間流連忘返。
茶鳶被他親得,渾身泛了熱,有些難耐的將他頭抬起,將唇湊上去,與他勾纏在一起。
荒蕪的極寒之域中,漸漸響起了令人耳熱的嬌吟聲,夾雜著零碎的哭聲。
茶鳶抓著他的手臂,因為太過用力,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紅痕。
葉景酌聽著她嬌嬌繞繞的泣聲,心中有一絲不忍,強忍著停下:「很疼嗎?」
茶鳶眸光有一絲渙散,鬢角被薄汗染濕,十分嬌憐:「有一點。」
葉景酌神識在她身上一掃,她修為已經恢復,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極其艱難的說出:「那我們下次」
他話還未說完,茶鳶將他肩膀勾下去,直接吻上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