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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人。
她並非不漂亮,也並非漂亮;她並非溫柔,也並非不溫柔;她並非活潑,也並非不活潑;她並非不像明星,也並非像明星。
她介於兩者之間,她是中性的。
就像張艾嘉想要把她塑造成巨星,拎了高跟鞋和時裝擺到她面前,她卻總穿著她的黑T恤,待個四五天就逃回臺灣;上“藝術人生”,朱軍出盡法寶要她哭,可是她一滴眼淚也沒有下。
她剛強,是底子裡的剛強。
她總是愛上不能愛的男人,而且要命的是,她又無法掩飾,於是全世界緋聞愛好者都在推斷她愛上的那兩個男人。雖然才華橫溢,可是都有老婆,一個還是剛結的婚。也許男人們知道她是明白的,母性的,智慧的,不讓人為難的,於是他們理直氣壯地選擇最合適自己的方式,最後的結局,無一例外是她在一旁看他們花好月圓。
最好的女子
愛上不能愛的愛
劉若英的命運,彷彿她永遠只是男人們在某個暗夜裡悄悄想起的女郎,她沒有俗世的壓迫,所以只適合遠遠地想念。
又或許,她的錯誤在於,她永遠愛上不能愛的愛。
她總是笑嘻嘻的,沒有多大脾氣,對待記者總是客客氣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智慧圓潤、通曉世事的,但亦時常扮作十三點兮兮的恨嫁女子,演唱會上被男舞蹈者舉起,就開始笑著調侃“原來我也是有猛男的”。
她站得不高不低,她就在我們這些平常女性的前面,我們抬頭可見,伸手可觸,她唱我們的心事: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地愛你,像我這樣為愛痴狂。”
“愛為什麼不能夠相守,你給我的理由,我只能用一生琢磨。”
她同我們一樣,在這愛慾輪迴裡顛沛流離,欲愛不能,欲罷難停,欲語還休。
每個人都愛奶茶,無他。
因為,她就是我們。
其實她像竹
是個人都愛說,女人是花。
但當你看到葉童時,卻決不想也不願用花來形容她,如果一定要用比方,那麼,她更像竹,俊朗修長,舒展大方。
她算是這一行的老行尊了,1981年,一個叫李思思的19歲小女孩,從平面模特改行當演員,從此,她有了一個新名字:葉童。
1983年,她的第一部電影《烈火青春》獲得了金像獎新人獎提名。網上的資料顯示她得過三屆金像獎影后,和張曼玉有得一拼。她輕輕糾正我,不是三屆,是兩屆,有一屆只是提名。她中間到臺灣反串,拍了一部《新白娘子傳奇》,卻不料因緣際會,成了國內上個世紀最流行的劇集之一,這是運氣,更是機緣。
葉童走的是中性路線,聲音不嬌不媚,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帶臺腔,也不帶港味,甚至堅持不用粵語接受採訪:“我的普通話很難聽懂麼?”
最好的女子
其實她像竹
“不是,我怕你累。”我說。
“喔,那我們就用普通話吧!”
隨時不忘記給自己增值,講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在北上搵食的藝人裡當然可以突圍而出,這是葉童的成功之道。
當然,藝人也講運氣,比如張曼玉有得獎運,有觀眾緣,但男人緣上就始終差那麼一點點;劉嘉玲有男人緣,有財運,演了幾十年戲,就是沒拿過幾個獎——上帝基本上是公平的,他老人家給你這一些,就不會給那一些。而葉童則恰恰相反,她有得獎運,有女人緣,但就是沒有走紅的運——總是有戲拍,但戲並不多,總是有錢賺,但錢也不是那麼多,二十幾年來,她永遠這麼中不溜秋。
為什麼不能大紅?
也許和她的性格有關——雖然得閒時愛光鮮靚麗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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