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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平靜地看著他，「如果還不上，還可以一走了之。」
言下之意，他顧司遠對不起陸易，如果錯過了這個好機會，陸杳的把柄拿不到，幫不上忙，不如現在就走乾淨。
顧司遠心一橫，眼睛一閉，抓住辰年的胳膊就往診所走去。
診所的入口雖小，進門卻豁然開朗，第一層的門面幾乎被打通，分診臺、取藥處、抽血室、急診一應俱全，其規模不亞於一個小型醫院。
來看病的人大多行色匆匆，大多是beta，偶爾出現的oga大多都往二樓走去。
辰年掃視了一圈，「看上去倒是挺正規。」
「可不是，這是附近唯一一家有oga專科的診所，而且收費還不貴。」
「你對這兒很熟悉，也經常來抽資訊素嗎？」辰年冷不丁問。
阿澤正領著他們上樓，聞言腳步一頓，「之前年紀小，一年抽兩次沒問題，現在不行了。」
「怎麼說？」
「嗨，染病了。oga資訊素缺陷病毒，引起oga腺體細胞的損傷和減少，最早導致腺體萎縮，沒救，只能吃藥控制。那些殺千刀的，為了爽快，不用保險套。」說完阿澤顯得有那麼一瞬間的難過，不過轉眼就沖顧司遠拋了一個媚眼，「不要害怕，這個病只傳染oga，你如果有想法……我跟顧晨兩個人一起，說不定能讓你體驗昇天的感覺。」
顧司遠面部肌肉抽搐了兩下，當沒聽見。
辰年什麼也沒說，走上前，輕輕摟住他的肩膀。
阿澤有些意外，上嘴唇碰下嘴唇，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手術室比想像的更深，阿澤帶著他們在二樓繞了很久，才到達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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