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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量只不過長壽些罷了,是人終究是難免要離開這塵世間的。”
“可是額娘······”“可是什麼?”銀月的話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在這問題上沒有什麼可是的,你大可問問咱們的皇上,他信不信那些奉承話。”
順著我的眼神,銀月轉過頭去看著弘曆。“皇祖母的話說的在理。”弘曆尷尬的假裝咳嗽了幾聲,說到:“孫兒在這裡謝過皇祖母的教導了。皇祖母的教導孫兒必時刻緊記在心。”銀月先看了看弘曆,再一次轉過頭來又看了看我。一副“真不明白你們搞什麼”的模樣。
“皇上,陪哀家去走走吧。”我朝弘曆說了句。“額娘。”我朝銀月笑了笑:“丫頭,額娘想吃你做的桂花糕,能做給額娘吃嗎?”弘曆扶著我一路去朝御花園走去,銀月自去弄她其實並不會做的桂花糕去了。
儘管御花園我很久沒來了,但卻還是那個樣子,除了花不一樣之外和以前幾乎沒什麼分別。站在園中的一處搭在假山上的涼亭裡,我看著遠處我熟識的一處房屋,那是負責御花園打掃的宮女們住的地方,也是我曾經呆過一陣的地兒,記得那時候的晚上我甚至還爬到過屋頂看月亮。
那時候的我,年輕,是那麼的有力,遠不像如今這般就算上幾階臺階都要靠人用力託著。也許人就是這樣,一旦老了就越來越不中用了吧,就像現在,才走了幾步路,站了一小會,就感覺一陣陣的倦意襲來,連手上的一串珠子都不小心掉了下去。
不用我吩咐,弘曆已經叫了侍衛去撿。沒多久,一個看模樣像是“二等蝦”的侍衛就拿著我的珠串上了來,呈給弘曆,再由弘曆交到我的手裡。“你叫什麼?”我接過弘曆奉來的珠串,開口問那個侍衛的名字。
“奴才善保,叩見太皇太后老佛爺。”那名侍衛一聽我問話,急忙一個叩首。“善保?這名字好熟悉,難道是他?”我的心裡閃過一絲好奇。“你是旗人?姓什麼?”“回太皇太后老佛爺的話,奴才是滿洲正紅旗人,姓鈕祜祿。”
“!!!”“鈕祜祿·善保?那不就是······”“哀家問你,你父親可是那個死在福建副都統任上的喚作鈕祜祿·常保的世襲三等輕車都尉?你伯父可是原先在江南做過一間大酒樓掌櫃的和秉(就是那個原先幫過我打理生意的和叔)?”
在得到他的明確答覆之後,我終於肯定了一件事,我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正是日後乾隆一朝大名鼎鼎的政治家、理財家、文學家也是中國歷史上數一數二的大貪官——和���
“你替哀家撿回了東西,哀家是該賞你點什麼,趁著皇上也在這,說吧,你想要什麼。”“奴才替主子分憂是奴才的本份,不敢奢求賞賜。”我看了看他:“罷了,這樣吧,趁著皇上在,哀家做主,抬你入正黃旗,賞黃馬褂。”“奴才謝恩!”他也不推辭,直接就應。
“賞賜已經給你了,哀家還有些話想說。”聽了我的話,他明顯一愣,隨即回覆了正常,恭敬的一叩首:“奴才愚頓,請太皇太后老佛爺明示。”“你叫善保是嗎?哀家覺著這名字不妥,善保者,自斂有餘,外向不足,改一個吧。”善保的眼珠一轉,恭聲說到:“奴才斗膽,請太皇太后賜名。”
“請哀家賜名?你該去請皇上才是。”我笑著說了句。“回太皇太后老佛爺的話,奴才的意思是想請老佛爺賜名,再請皇上御筆賜墨寶。”“好你個善保。貪心不小啊。”還沒等我說話,弘曆倒先開了口,“可惜你卻不知道,朕的字是好,但卻遠比不上太皇太后的字來的難能可貴,熊東園親口,聖祖仁先帝認可的‘滿蒙第一才女’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善保鬧了個臉紅,卻得了弘曆的歡喜,據我看他並非真不知道而是存心這般說話罷了,從他的眼神之中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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