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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的回答是:讓他去死。
但是字數太少顯然湊不足版面,還好我有秘密武器。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當昭君實在沒話可說時,或者為了謀求犀利效果而不得不言簡意賅時,還有一個叫襄王的人救場。襄王就會和昭君唱反調來長篇大論補救天窗。
derek也不知道那個我很討厭的襄王是誰。
derek也不知道那個我很討厭的襄王就是我自己,他一直以為那是報社的人。
我開始寫襄王的回答:(前略)他或許是有他的理由,或許只是不想負責任,或許是害怕面對家庭,或許是養備胎,但我相信你能分辨得出來。我建議你找一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在這個世界上面與人相愛不容易,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還有感情就去追求個清楚明白(後略)
不要太相信絕大多數雜誌報紙上面的情感專欄,也不要太相信絕大多數的情感專家,因為他們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們很可能三十二歲了都沒初戀卻還在指點江山指指點點指指點點。
反正我是這樣的,畢竟我是一個很悲哀的人。
我的悲哀之處在於我都折騰成這樣了,derek還能夠冷血無情地趁我病不聽我命令,拒絕我合情合理讓醫生給我打多點維c的要求。他的理由是,他已經看穿了我的想法,為了防止我訛維c上癮,就只能果斷一點。
他在什麼事情上面都可以這麼果斷,那為什麼在感情上面就不能做到呢?
因為derek拒絕給我維c,我的病情在半夜的時候加重了,頭痛得不行,痛得我立刻讓derek請律師來給我立遺囑,不然我辛辛苦苦憑本事賺的分紅都要回流家族進行再分配,這就太令人死不瞑目了。
我不是一個貪錢的人,但那些錢是我的,我要把錢留給我的父母和我的愛人。
那一刻,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還沒有愛人,真是死了也要被氣活,氣得我把推開一半的地府之門砰的關上,轉身就跑,不理身後被門縫壓住了腳的牛頭馬面,一個長得跟孫登似的,一個長得跟雷眉似的。
褚玉洲說:&ldo;沒事了,燒退了。&rdo;
我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
褚玉洲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立刻從我的病床邊邊上站起身,笑了笑:&ldo;抱歉,因為一直守在這裡,有點累了,所以坐一下。&rdo;
雖然我認為病房的另一側有沙發和椅子,但我也不會因為他的逾矩而不悅,畢竟我是遭遇生死大關之後會愛上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的人設,照這發展,褚玉洲必將成為我的愛寵。
&ldo;derek呢?&rdo;
褚玉洲說:&ldo;岱總說公司有點事情,先回去處理了。紀總你有事找他的話,我幫你開影片找他?&rdo;
找什麼找,讓他去死吧。
我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說:&ldo;不用,你在這就行。&rdo;
我出院之前,derek就拿著篩好的好幾份綜藝策劃書給我看過,我通通打叉,問:&ldo;我寫的那份呢?&rdo;
derek擺出公事公辦的嘴臉,說:&ldo;市場部認為那個策劃還需要時間改一改。&rdo;
這是委婉的說法,直接一點說就是它應該被扔進時光的漩渦當中被歷史的車輪零落成泥碾作灰,惟有香如故。
有香味都很不錯了,我很羨慕它,我的身上只有硫磺皂的味道,我媽媽認為這樣對身體好,其他的玫瑰味椰子味綠茶味牛奶味等等味的沐浴露裡面摻雜了太多的香精,對身體不好。
我要這硫磺味的好身體有何用!
我看著d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