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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來袁茂,說圓圓啊,過幾天是不是有個閃光之夜要出席?
袁茂說是吶,幹啥,上次饒總都跟郭導請過假了,你只管大膽走。
顧玉琢摳著自己手指頭,望一眼頭頂蓬鬆的雲,道,我打算找個廟拜一拜,去去飄哥的飄氣。
袁茂想了想,說行,你去哪家,我來安排。
顧玉琢一擺手,說我去問陸老師,他好像跟民間神秘組織挺熟的。
於是,他成功找到了擊碎陸南川冷淡面具的突破口。
在向著陸南川走去時,黑崽暗呼自己真是個機靈鬼。
嘿嘿。
作者有話說:
嘿嘿(▽)
第17章
盛夏,中午的溫度升上去,熱得人口乾舌燥。
陸南川沒在房車裡呆著,站在外面打電話。但通話時長很短,從他走出去到再走進來,大約只花了三分鐘。
小餐桌上放著兩碗冰粉,一杯冷泡茶和兩瓶快樂水,餐桌旁,坐著一隻抻頭往外瞧的崽。
四個小時前,顧玉琢想去問拜佛的事,沒等話出口,就讓郭天禾一句「開拍吧」給掃了回來。
不得已,他又承受了陸南川在戲外對他長達四小時的無視。
總算捱到放飯,黑崽屁顛屁顛拎著快樂水過來,沒想到敲開門卻碰上同組另一個男演員也在,對方臉紅撲撲的,正跟陸南川說戲的事兒。
啥情況?
顧玉琢懵了。
陸老師你不是雪山頂上打坐修行的高僧麼,怎突然和藹可親了?
你人設是崩了還是咋的。
黑崽挨著門,偷瞄他們倆。
興許是他瞄得過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陸南川跟對方聊了沒幾分鐘就聊不下去了,禮貌逐客。
身後的門開了又關,顧玉琢卻沒動,有點慪氣的表情。
——原來他也不是多特殊,以陸老師的涵養,哪怕是劇組的狗來請教,大約也能得到一番指點。
另一邊,陸南川實則有些理虧。
他前一晚的荒唐衝動讓原本該在幼苗階段的情感遭到了「揠苗助長」,且一大早又因自己的慚愧和無法面對而選擇無視對方,大概也讓小孩兒不高興了。
看著顧玉琢一點兒也不藏著的委屈,他心窩裡像撒了把酸澀滋味又拌了一勺糖,說不上來的感受,但叫人軟塌塌的。
「過來。」
顧玉琢聽見陸南川說,同時看見他沖自己勾手。
呿,叫狗嗎?
然後,「狗」過去了。
坐下以後,顧玉琢把前面兩個月的「敬重」全都當場餵狗,睨著兩碗冰粉問:「小何給的嗎?」
陸南川一笑:「不愛吃這東西,太甜。」對他伸手,「你給我帶什麼了?」
顧玉琢看一眼手裡的快樂水,更甜。
他遞過去,陸南川卻沒說什麼,擰開喝了一口。
冷淡面具讓快樂水沖沒了,黑崽偷著一樂,轉頭諮詢應該去哪座廟裡求護身符。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把陸南川問住,影帝高深莫測看他一眼,說出去打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秦一白的,這位手藝人接的訂單五花八門,寺廟道觀裡都有熟人。
電話一接通,秦一白先來了句問候,說朋友,我剛看見別人發的小影片,看咱倆這默契,沒等我找你呢你倒先打過來了。不過老實說,你當英雄的姿態非常瀟灑迷人,但你的背還好嗎?
透著一股幸災樂禍。
陸南川不跟他廢話,問他哪座寺裡有熟悉的大和尚。
秦一白先說永壽寺,緊接著又問他片場具體位置,說要來探班。
陸南川掛了電話給他發個定位,轉身回房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