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2 頁)

馬行空端起槍，看著那警察悲哀的眼神，右手怎麼也不能扣動扳機。耗子道：&ldo;這幫小子平時可是沒少欺負老百姓，你殺了他等於為民除害，動手吧！&rdo;

&ldo;爺爺！不要呀！&rdo;那警察祈求道：&ldo;我是好人，我從來沒有欺負過別人，我是好人！&rdo;

&ldo;閉嘴！&rdo;耗子冷聲道。

馬行空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幾名土匪笑道：&ldo;你殺了吳家堡吳孝義全家，怎麼這麼一個小子就不敢動手了，看來大當家的看錯你了！&rdo;

被這話一激。&ldo;砰！&rdo;一聲槍響，那名警察雙眼圓睜，眉心處一個血窟窿，咕嘟嘟的往外冒血。子彈強大的衝擊力，將整個後腦勺打的不見了蹤影，白色的腦漿混合著紫色鮮血立刻染紅了地面。

馬行空收槍，習慣性的退出彈殼。長長出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槍背到肩上，心裡突然覺得不再那麼壓抑，被一種莫名的自由和輕快佔據：&ldo;三哥……？

耗子點點頭：&ldo;從今往後你就算是一個真正的兄弟了，記住了，面對自己的敵人決不能手軟！&rdo;

黑娃拍拍馬行空的肩膀，笑道：&ldo;我第一次殺人可是在入夥的兩年後，大當家和三爺看的起你，看來這個&l;炮頭&r;你是坐定了！&rdo;

耗子看看天色，天光已經放亮。東邊的太陽也已露頭，地上六具警察屍體躺在不同的角落，吩咐道：&ldo;收場子，搖線子！&rdo;

一名土匪問：&ldo;怎麼收？&rdo;

耗子一笑：&ldo;拿樑子！&rdo;

&ldo;好嘞！&rdo;幾個土匪笑了一聲，齊聲答道。

馬行空聽的莫名奇妙，就問黑娃。黑娃笑道：&ldo;三爺說的一些行話，百姓們叫黑話，就是我們這行裡面的暗語，收場子就是打掃戰場，搖線子就起程！&rdo;

&ldo;拿樑子是什麼意思？&rdo;馬行空點點頭繼續問道。

黑娃笑著，努努嘴：&ldo;你自己看吧！&rdo;

手起刀落，幾名土匪麻利的將警察的腦袋砍了下來，抓住頭髮提在手中。鮮血順著斷處一股股的流到地上，看上去十分噁心，有幾個腦袋的眼睛還圓鼓鼓的睜著，讓人毛骨悚然。馬行空就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幾乎吐了出來。

&ldo;三爺？怎麼處理？&rdo;一名土匪見馬行空噁心，故意揚起手中的人頭在馬行空的眼前晃悠，惹得其餘幾人呵呵直笑。

耗子道：&ldo;掛到大門上，讓這些警察知道我們臥牛山的厲害！&rdo;

離開小廟，再往前走五里便是劉家坳。昨天晚上的陣陣槍聲早就驚動了劉扒皮。他以為是臥牛山的人找自己算帳，已經打到了劉家坳，半夜裡就將所有家丁集合起來，分守院子的各個地方。並連夜派人檢視出了什麼事情。

大清早，派出去的劉五回來了：&ldo;老爺，不是咱們這裡，是黃莊，說是警察和一幫打柴的動手，警察被殺了四五個，腦袋都被剁了，掛在黃莊小破廟的門上！&rdo;

&ldo;什麼？警察被殺了？&rdo;劉扒皮問道。

劉五點點頭：&ldo;這個打柴的厲害，十幾個警察愣是沒有動得了他們，反倒自己死了四五個！&rdo;

劉扒皮想了想，眼睛一轉：&ldo;糊塗！這些人那是什麼打柴的，明明就是土匪！&rdo;

&ldo;啊！&rdo;劉五想了想，點點頭：&ldo;經老爺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老爺果然是老爺，比小的們看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