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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在開玩笑，我只是好奇。&rdo;

&ldo;這個傢伙很內行，他簡直就像有雷達一樣。他攻擊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警察在附近。&rdo;

馬丁&iddot;貝克用拇指和食指捏捏鼻粱。

&ldo;派……&rdo;

拉爾森立刻插嘴說：&ldo;派?派誰?派什麼?警犬車不成?然後讓那些該死的狗把巡警撕成碎片?再說，昨天那個受害人就有一隻狗。結果對他有什麼好處?&rdo;

&ldo;是哪種狗?&rdo;

&ldo;我td怎麼知道?我該去盤問那隻狗不成?還是把那隻狗抓到這裡來，把它送進廁所裡讓梅蘭德盤問它?&rdo;

貢瓦爾&iddot;拉爾森說這話的時候一臉正色。他用拳頭敲著桌面，繼續說：

&ldo;一個精神病到各個公園埋伏，敲群眾的頭搶劫，你竟然來這裡談什麼狗!&rdo;

&ldo;事實上不是我起頭的……&rdo;

貢瓦爾&iddot;拉爾森又一次打斷他。

&ldo;總之，我告訴你，這個傢伙內行得很。他只找沒有自衛能力的老人和女人，而且總是從後面攻擊。上禮拜有個人說什麼來著?哦，對了，&r;他像頭豹子似的從樹叢裡躍出來&l;。&rdo;

&ldo;只有一個辦法。&rdo;馬丁&iddot;貝克用摻了蜜的聲音說。

&ldo;什麼?&rdo;

&ldo;你親自出馬，假扮成一個沒有自衛能力的老人。&rdo;

桌後那個人轉頭瞪著他。貢瓦爾&iddot;拉爾森身高六英尺三英尺，體重二百一十六磅。他有重量級拳擊手的肩膀，巨大的手臂上長滿了雜草似的金色汗毛。他的頭髮淡金，都梳到腦後，有一對經常充滿不悅的湛藍色眼睛。科爾貝裡常常用以下的形容來總結對他的描述：&ldo;帶有～臉飛車黨人的兇相。&rdo;

此刻，那對藍眼珠正用比平時還要不快的神色盯著馬丁&iddot;貝克。

馬丁&iddot;貝克聳聳肩說：

&ldo;不說笑了……&rdo;

貢瓦爾&iddot;拉爾森立刻打斷他。

&ldo;不說笑?我看不出來這種事有什麼好笑。我正在這兒被這輩子碰到的最嚴重的連續搶劫案搞得焦頭爛額，而你卻進來談天說地、胡言亂語。&rdo;

馬丁&iddot;貝克知道，這個人正在無意識地做一件很少有人能辦到的事：用話激他，把他激怒到發脾氣。雖然對這點心知肚明，但他仍忍不住把靠在檔案櫃上的手臂一揮，說道：

&ldo;夠了!&rdo;

幸好這時候，梅蘭德從隔壁走進來。他沒穿外套，只穿著襯衫，嘴裡叼著一隻菸鬥，手中抱著一本開啟的電話簿。

&ldo;嗨。&rdo;他說。

&ldo;嗨。&rdo;馬丁&iddot;貝克說。

&ldo;你一結束通話電話，我就想起了那個名字，&rdo;梅蘭德說，&ldo;叫阿爾維德&iddot;拉爾森。我也在電話簿裡查到了。但是打電話去沒用。

他四月份死了，腦溢血。可是一直到最後還在幹那一行，在南邊開一家買賣舊貨的店，現在已經關門了。&rdo;

馬丁&iddot;貝克接過電話簿看了看，點點頭。梅蘭德從長褲口袋裡掏出一盒火柴，仔細地點著菸鬥。馬丁&r;貝克往裡走了兩步，把電話簿放在桌子上，然後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