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小鳥飛過滄海,不是因為滄海的那一頭沒有等待,而是因為滄海的另一端是沙漠。
比滄海更死寂,比滄海更無垠,比滄海更讓人絕望。
算計
心如鐵石的唐思源眼前有點模糊。。
拿手掌揉一揉,才發覺溼溼的。
“小方……”他嘆息,嗓音喑啞,“也許沒有人能比得上盛楓對她好,但我希望她能在我跟前一輩子無憂無慮。”
小方遲疑了一下,說道:“唐總,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什麼事?”
“按我國法律,繼子和親生子具備同樣的繼承權。也就是說,盛楓死後,林茗是聞致遠的第一順序繼承人。而根據我們得到的內部訊息,聞致遠也有心補償這個自幼喪父的繼子,已經立下了將自己大部分財產留給林茗的遺囑。”
“你想說什麼?”唐思源惱怒。
小方當然不敢說他認為林茗比他更適合充當水小姐的保護者,乾乾笑著說:“林茗各方面條件不差,又受過盛楓的託付,如果他不放棄,勝出的機率會很大。”
唐思源已看到了慄。
小方很盡責,連盛楓病逝前後的事交待都寫得清清楚楚。
“沒關係。這份資料,幫我改一改吧!”
“改?”
“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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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手中的事務,唐思源走回水凝煙的臥室竣。
她抱著個毛茸茸的大熊,大半張臉埋在大熊懷中,已經睡著了。
眼睫上還是溼溼的,眉也蹙著。
也許,夢裡也在尋找著吧?
不抱希望迷惘無措地尋找著她丟了的幸福和愛情。
她睡著的姿勢更安靜,安靜得讓人心疼;而無法打破她的安靜,則讓人暴躁。
不斷地試圖觸碰攔在她心口的那根底線,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引起了她強烈的逆反心理,以最反常的舉止,遠遠逃開。
這一次,只能另闢蹊徑了。
他不能再嚇跑了她。
唐思源沉吟著,走到陽臺上,開啟窗戶,點燃了一支菸,慢慢地吞吐著。
火星一明一暗間,一團白霧繞起,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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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平緩地又滑過三四天,水凝煙正想著要不要銷假去上班時,手機響了。
居然是聞致遠的座機號。
病了這些天,公司明顯對她還是很關注的,先是有人到醫院裡來,為她辦好醫保手續,轉入醫保使用者,然後Tina也拎了水果親自跑來看過一次,也電話問候過幾回。
可聞致遠倒還是第一次打她的手機。
“聞董,您好。”對自己的衣食父母,水凝煙當然恭恭敬敬。
“凝凝,身體恢復得還好吧?”
水凝煙猜著是不是催她上班,忙笑著說:“好多了,我明天就去上班吧!”
“不用不用,健康要緊,反正Tina還有一個多月才走,你慢慢養著吧!記得多喝些果汁和魚類,少吃多餐。”
“其實……我已經好多了。”
“嗯,如果要出去散步的話,叫上林茗一塊兒去吧!最近這孩子像有心事。”
“林……林茗?他怎麼了?”
“不是很清楚。不過聽他同事說,他最近做事常走神兒,前天讓人送檔案還拿錯了圖紙,我幾次晚上打電話過去,他好像喝得醉醺醺,大約怕我擔心,後來連我電話也不接了。”
“啊?”一直不是很明白聞致遠和林茗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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