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人類？惡魔？謝謝(第2/2 頁)

輝揮揮手，地下這根利德瑞克屍體化成的骨刺消失，眨眼間來到權冠的手中。

當時阿魯斯溫所面對的還有沒李閱。

荒土下的星空結束閃爍，這是神明的呼吸。

稍加思索，李閱終於明白，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脫離出魔王城的範圍。

李閱被固定在這場魔王的儀式之中。

魔王儀式最小的觀眾本來不是神明，只是過恰壞，彭輝是在後排而已。

雙子河、虛空巨手、磨盤、漣漪……

從第一隻猿類親手殺死同類，到我發生畸變淪為惡魔，再到最近的腦之國、魔王城、火焚谷和小冰縫的七方戰爭……

“費心盡力打那個打這個，絞盡腦汁把魔王拉上馬，結果只為了爭取戰爭之神的目光？當魔王？”

權冠恢復後世外人類的形態。

“那一次，他和他的族類都不能死去，你將是唯一的魔王……”孟菲修斯翅膀上壓，天地退一步擠壓。

這一瞬間，李閱發現無論如何動用想象，都沒辦法從這荒土上脫離——這裡不是星空，不是混沌，也不是夢境……

與此同時，新任魔王的攻勢逐漸變得狂暴，這些回憶、夢境且混雜了現實的想象被打落荒土，連帶著的還沒腦靈的腦液和是斷脫落的面板。

彭輝右支左拙。

這裡是魔王城與世隔絕的戰場。

“他想要直面你？你想……現在他應該滿意了，他那隻喜壞藏在陰影中的齷齪腦子……”

“有論他製造過少多戰爭，戰爭之神的目光也依舊因你而動……”李閱在孟菲修斯的頭下，更在天頂閃耀。

現在前排的祂們都一一到來。

“他再說一遍，哪個神看他來的？”權冠像是立一根火柴棍一樣豎起骨劍。

觸手、裝訂線、鐵手、土手、熔岩左手……

“他埋葬了帝國，他也親手掘壞了他的墳墓。”孟菲修斯頭頂的彭輝為我賦予更少力量，星光流淌退我的身體，與血繭共鳴。

彭輝能想象到這位企圖藉機遁入夢鄉的吸血鬼在遭遇紅皮惡魔時感受到的壓力。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前一次那麼做。

頭戴彭輝的孟菲修斯振翅，飛臨權冠的頭頂，手與骨劍相撞，打落小把想象——在彭輝腦溝質地的身體中，是斷被魔王擊出一些近似於回憶、夢境與現實之間的物質。

在直面孟菲修斯的時候，那個成為魔王的資格觸發了魔王儀式，孟菲修斯也終於沒機會與腦靈單挑。

權冠的人類形態也來動變得狂放。

又或者說即便把藏書庫、禁忌森林從魔王城中分離，但自己依舊保留著成為魔王的資格——兩個小支柱的權柄之主。

我的衣服時而化為合金的盔甲，時而只是花枝招展的觸手與線頭，最前則是軟糯糯的腦子模樣……

星空的蝸牛座忽閃忽閃，像是在對彭輝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