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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格格,你是護衛,哪有護衛對格格說不要的?呵呵,我記得昨天晚上摸起來好舒服呢,是不是穿著衣裳的緣故……”
說罷,她真的就要動手解他的衣裳。柳無恆再也忍不住,頃刻間倒退一大步,將彼此距離拉開,飛快看她一眼,拱起手道:“請格格不要戲耍奴才,讓人看見不好。”
芯月原本為他動了臉色而暗暗欣喜,聽他說完這句又隱隱感覺不對。哪裡不對勁呢?不是“戲耍”,而是……“奴才”!
對!就是“奴才”二字,從他嘴裡吐出來,分外彆扭。明明是她命令他如此自稱,為何聽起來就是彆扭呢?大約是他身板站得太直,說話態度太不恭敬吧!
芯月認真審視了一番他的神色,無辜地眨眨眼:“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昨天晚上不是在做夢而已嘛!”她隨即揚起燦笑,又走到他面前,仰望著他:“柳無恆,現在起,你不必在我面前自稱‘奴才’了。”
柳無恆疑惑地注視她,一日心思幾變的小格格,恐怕沒人能明白吧?
“因為你把‘奴才’二字說得太難聽,玷汙了本格格的耳朵!”她卻明白他的疑惑,不急不徐地解釋道。
柳無恆沉默了一會,垂下眼斂恭敬,語氣仍然是不卑不亢,“是,屬下遵命!”
“呵呵,好了好了,這兩個字順耳多了。”芯月上前,突然拉起他的大手,不理會他皺眉的模樣,徑自拖著他朝花園裡走去。是的,她已經發現,這個冷漠如冰,不動如山的護衛,只有在跟她接觸的時候,表情才會有些鬆動,而她……偏偏就喜歡看他表情鬆動的模樣。
花園中,大樹下。
菊花開得鮮豔燦爛,朵朵生輝。
空氣裡處處夾雜著撲鼻的芬香。
芯月仰起小臉,指著高高枝椏上架著的一隻鳥巢,“你,去幫我把那隻小鳥弄下來!”她說話時,有著慣有的命令語氣,彷彿是個天生的施令發號者。
柳無恆悄然吸了口氣,不著痕跡地掙脫她握著自己的小手,皺起眉頭:“格格要那隻鳥做什麼?”
“玩啊!”她答得順口,捕捉他俊容上的每一絲表情。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聲音卻是平靜無波:“那隻鳥還小,甚至還不會飛翔。格格若要讓它離開自己的鳥巢,只怕活不了……”
“本格格就是要你幫我弄下來!”芯月很想知道,這人到底會不會去做?
柳無恆眼神一暗,抬頭望了望那隻嘰嘰亂叫小鳥,一言不發地轉身,三兩下利落地踩上樹枝。不一會,那隻可憐的小傢伙被芯月捧在了手心上。芯月小心地捧著它,注視著它的眼睛,剛才的樂趣一下子又沒了。至少……她以為柳無恆會為了這隻小鳥多違逆自己一下下的……
柳無恆悄無聲息地著地,站在她幾步之遙處,蹙著眉心不動聲色地打量她。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日呆在瑞請王府,就一日要聽從這刁蠻格格的命令。想著想著,身形便得僵硬起來。
芯月突然將小鳥捧到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柳無恆,現在本格格要親手將它放回去。所以……你蹲下來,給本格格墊著!”
柳無恆眼角不由地抽畜了一下,一言不發地蹲下身。芯月哼了一聲,賭氣般地將小皮靴踩上他寬闊的背,最好踩扁你,看你還會不會這樣無動於衷!她洩憤似的重重地塌著,幸好嬌小的身子還不重,只在他青布衣裳上留下兩個腳印而已。
芯月伸直了手,搖搖欲墜,也根本爬不上樹,而柳無恆實在不敢將她抱到樹上。嘗試了幾次之後,芯月更加氣憤,咬著牙跳到地上,指著他說:“我數三下,限你馬上將小鳥放回窩中。”
柳無恆抿了唇,沒再多說,翻身上樹,待他輕鬆躍下來後,芯月正張著小嘴,目瞪口呆地數下“三”。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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