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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聽到那人近乎無奈的嘆息聲,微微有些失神的目光中是那人滿眼的寵溺。
&ldo;我在討你歡心啊。&rdo;夏勁糙略彎的眼角呈彎月形,帶著隱隱的勾引與蠱惑:&ldo;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為你雙手捧上,無論是女人,權利,還是整個天下‐‐&rdo;
我會用天下為你買單,僅此而已。
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洛繹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從骨子裡泛出一種懼意。這種毫無原則的寵溺、這種不分黑白的疼愛、這種罔顧他人的示好,簡直就像、就像是在對待當初的……張闕。
對了,張闕!張闕呢?洛繹突然知道他的不安從哪裡來了。為什麼夏勁糙會在這裡?為什麼夏勁糙會向他示好?張闕不在,那個本該替代他成為過去&ldo;那個人&rdo;的張闕‐‐不在。只有在經歷過一切的今天,洛繹才發覺當初給的那個選擇有多麼可笑,始作俑者由始至終都是他。現在的洛繹瞭解了一切,但是他完全不敢承認‐‐他無意成為任何一人的救世主,也無法救贖任何一人,他連自己都自顧不暇。
攻略說,你有罪。
穿越說,夏勁糙和你很像。
真的……很像。無論是追逐過去而偏執著,還是成為過去&ldo;那個人&rdo;描述的虛影所活著,夏勁糙和十七,實在是太像了。因為相像,所以才更加了解,那種為過去不顧一切的瘋狂與執拗‐‐洛繹完全不敢去承擔,所以要死死瞞著,讓一切腐爛。
&ldo;是嗎?&rdo;洛繹嘿嘿地笑了,開始挑釁‐‐並且試探:&ldo;如果我要張闕呢?&rdo;
張闕是&ldo;那個人&rdo;的後代,&ldo;那個人&rdo;同意了。
&ldo;張闕?&rdo;夏勁糙的桃花眼一片朦朦朧朧,深不見底:&ldo;抱歉,這個我可能給不了你了。&rdo;
洛繹還沒來得及感到高興或失望,就聽到對面那人輕描淡寫地說道:&ldo;他跳入了化骨水。&rdo;
洛繹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ldo;‐‐為什麼?&rdo;
&ldo;在他跳入化骨水之前,他曾向我自白了身份。&rdo;白衣公子扇著扇子,桃花眼底一片凝黑:&ldo;‐‐不要誤會,沒有人強迫他。&rdo;
洛繹突然覺得很冷,那種從骨髓深處泛出的冷根本不是初冬的寒意可比的。他甚至能夠想像,張闕當初是抱著怎麼樣憧憬的心態去對夏勁糙進行自白‐‐在夏勁糙那種無微不至的關照下,所有人都會被寵壞了,發昏的大腦什麼也不會多想:他是特別的,夏勁糙不會怪他的‐‐當張闕的身份暴露後,即使夏勁糙不多做什麼,從雲端掉下來的落差,會讓張闕主動選擇絕路。
寵溺而殺之。
即使洛繹是最有資格去享受這種寵溺,他卻感到害怕,這種寵溺會讓他得到一切的同時,也毀了他自身的一切。
&ldo;他‐‐他不是&l;那個人&r;的後代嗎?&rdo;即使洛繹知道一切,但現下的他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口咬定&ldo;那個人&rdo;與他無關。
夏勁糙扇的扇子的手極其微弱地頓了一下,洛繹突然覺得他有點不敢直視夏勁糙的眼睛‐‐太過複雜了,所有的感情沉澱在那雙桃花眼中,晦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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