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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冬西默默低著頭深呼吸,努力咬著嘴角才沒笑場。
邊上的始作俑者卻不為所動,只是懶洋洋地撐著下巴看他:「小白兔荷官,不繼續往下復盤麼,六號玩家是白痴,然後呢?」
梁冬西忍著笑意,隱晦地瞪了他一眼,繼續把剩下的復盤流程走了一遍。
等到這一陣爆笑狂潮過去,觀眾裡有人開始問起剛剛那一局的情況,其中絕大部分關注點都在於江牧是怎麼做到裸點三神這個問題上。
梁冬西同樣覺得很好奇。
他翻著彈幕念道:「有人問,你是怎麼在警上就看出六號玩家不是真預言家,而是炸身份的白痴?」
江牧面色冷淡無波,聞言只是微微勾了下嘴角,一派理所當然地反問道:「他是白痴這一點很難看出來嗎?」
「……」
彈幕上微微停頓了下,緊跟著又是一大片哈哈黨的歡樂海洋。
與此同時,他的這句話彷彿像是開啟了某個無形的開關,梁冬西本來就還沒完全壓下去的笑意瞬間再次湧上來,整個人終於忍不住笑趴在了桌上。
鏡頭裡那兩隻長長的兔耳朵小幅度地發著顫,聲音和臉一同被悶悶地捂在手裡——
「抱歉……」
——與此同時,在鏡頭以外的地方,他忍無可忍朝身邊某個戲精狠狠踩了一腳。
作者有話要說:
梁冬西:你好煩啊!戲精!(指↓)
江牧:好玩嗎?開不開心?(摸↑)(終於把人鬨笑了成就感ax)
我想吃冬西。
冬西是好的,不準吃他。
小白兔vs大灰狼
眼看梁冬西才剛吃完飯不久,省得到時候笑得太厲害消化不良鬧肚子,江牧在被踩了一腳之後,總算沒再多作妖加戲,老老實實回答起了由他轉述的觀眾問題。
「那你是怎麼知道八號是獵人的?」
江牧一邊好不容易從各種酸酸甜甜的果汁飲料中給自己挑出瓶維他命水,一邊把一杯奶茶插好吸管遞給他。
「八號玩家的發言攻擊性很強,說明他潛意識裡不怕在白天被扛推,要麼是翻牌免死的白痴,要麼是可以翻槍帶人的獵人——基於他的發言傾向是攻擊全場,而六號的意圖是急於往後置位炸身份,所以我判定八號是獵人,六號則是那個白痴。」
他順便把前一個問題也回答了。
梁冬西咬著吸管,默默思索了一番他的話:「……那女巫呢?十號發言總沒有什麼問題吧,我覺得她的女巫身份應該很隱蔽才對。」
他自己要不是站在上帝視角,壓根就看不出十號是女巫。
江牧聞言卻搖了搖頭:「恰恰相反,在四張神牌中,十號女巫是最明顯的。」他微微停頓了下,「因為,她相信我是真預言家。」
「什麼意思?」梁冬西聽得納悶地皺起了眉頭,「……不懂。」
江牧示意地點了點他面前的筆記:「你還記得我第一晚砍的是誰。」
這個不用翻筆記,梁冬西也回想得起來:「你砍的六號啊,然後女巫用瞭解藥,所以第一晚是平安夜。」
「沒錯,第一晚是平安夜。而這個訊息,你是什麼時候公佈的?」江牧耐心引導著問他。
梁冬西不假思索地回答:「在你拿到警徽之後——」他說到一半頓住,若有所思,「你是想說……場上除了四個狼人以外,只有女巫知道,第一晚被砍的是六號?」
「對。」江牧點點頭,「也就是說,其他好人都可能會分不清楚,六號的身份是好還是壞,但女巫卻可以確定,六號一定是好人。」
梁冬西聽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第一時間反駁了他的結論:「他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