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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隨時做好準備吧;尋到機會我會告訴你們的。”
“是,主子。”南喬興奮的點點頭,如圭也是一臉放鬆之色。
經過一夜;淺梨殿失火;賈貴儀的死也有了初步的斷定。失火為人為;縱火之人便是賈貴儀的貼身宮女清淺,至於賈貴儀的死則是自盡。
阿濃不知道這些結論為何來得這樣快,但在請安時;皇后確實是如此說的,最後;賈貴儀以貴儀位份安葬。如此平淡的安排,一則是因為行宮之事,二則應該是因為賈貴儀死的突然,得給賈家一個交代。
從景陽宮裡走出來,看著身旁的麗貴人與蘇貴人還有惠貴嬪,離得近,聽到她們萬分感嘆,阿濃眼角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稍縱即逝。
嬪妃們三五成群的離開後,阿濃也未多做逗留,往自己的霽月閣方向走去,如此多事之秋,還是儘量少出門為妙。
昨晚從淺梨殿回去之後,她想了許久,這是她進宮以來第一次如此直面的面對因宮廷紛爭而慘死的事情,四條人命,就這麼突然沒了。抄了一晚上的書,她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早晨還是在空間裡泡泡溫泉才得以恢復精神。
她們本是一些毫無瓜葛的女人,聚在一起卻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而爭鬥不止,阿濃不喜歡錢,不喜歡權力,可她卻不可避免的要加入其中,因為不加入,不去爭取,她的結果只有死,只有不斷的受辱。
迎著寒風,阿濃緩步前行,卻聽到身後細微的腳步聲,她時常吃空間的東西,在空間泡澡,以至於她的觸覺十分靈敏,鼻子比狗靈,聽力比蝙蝠好。
很快,嫻妃的轎攆出現在阿濃身側,阿濃止步,盈盈淺笑著給她行了個禮。
嫻妃從轎攆上下來,身子多出阿濃半步,語氣稀疏平常:“一起走走吧。”
阿濃頷首,跟隨著嫻妃慢慢的走在她身後。
轎攆也尾隨而至,大概是嫻妃事先吩咐過,幾個貼身的宮女慢慢的離遠,隔了大概五步的距離跟著。
嫻妃面色帶著一絲惆悵,嘆了口氣,吐出一圈白霧:“我與賈思文自小相識,卻與她從不對付,為了家族的臉面,我們表面上相處的還算和睦。一起長大,一起進宮,一起伺候皇上,一起生孩子,但她總是能蓋過我!”頓了頓,她的語調稍顯淒涼:“如今她去了,我也解脫了,但不知為何,我的心卻那樣難受。”
阿濃跟著嫻妃身後,靜靜的聽著。
許多人都有這樣的感概:既生瑜,何生亮!
人就是這樣奇妙的動物,兩個優秀的人在一起,總是會因為外界這樣那樣的比較而變得不似自己,要去攀比,競爭。
但當一方徹底勝出時,卻會產出依依不捨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撫嫻妃,只能靜靜的聽著,或許她不需要安撫,她只是想發洩心中的情緒。
話鋒一轉,嫻妃轉身突然問:“你說她真的是自殺嗎?”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
沒有去看嫻妃此刻的表情,阿濃半垂著眼眸:“真假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人死不能復生,娘娘不必太過在意這件事。”
嫻妃的情緒轉變得很快,她‘呵呵’一笑,繼續往前走:“你總是那樣,說話永遠讓人抓不住重點,讓人永遠也猜不透你真實的想法。你說,如果賈貴儀是被人殺害,兇手會是誰?”
阿濃一抬眼,嫻妃沒有回頭,她的背影與腳步很是放鬆,語調也十分平常,沒有一點異樣。想了想,阿濃平靜的道:“麗貴人。”
嫻妃‘哦?’了一聲,阿濃平鋪直抒的音調令她挑眉:“我以為你看東西不會這麼淺顯。”
“娘娘是想說佳容華嗎?”阿濃很快的接過話。
嫻妃‘哼’了一聲:“麗貴人是個舞姬出生,她想要的無非是一個尊貴的身份,所以她藏頭藏尾,只為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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