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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高,望的遠,登高一步,看到的或許就是另外一番景色,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沒有睡意,不如到屋頂坐坐,欣賞欣賞這山區夜色。”我笑著答道。
望了望滿天的星斗,再望了望不遠處高聳矗立的霧靈山,李茹男也動了望景之心,轉過頭來再望向我,眼中卻換了一層警惕之意,“你該不是想打馬虎眼混過去吧?不要以為我沒腦子,想哄我,沒那麼容易的!”眼睛瞪著,明顯是在警告我不許把她當傻子耍。
呵,你說不打馬虎眼就不打馬虎眼嗎?女人的話,誰信誰是傻瓜。
之所以要請她到屋頂,那是因為屋頂空曠,聲音向四周擴散而不是向下,不容易被人聽到。
不過這個理由是不可能跟她明說的,因為這個女人肯定會賭氣一定要在院子裡把事情說明白的。
我把梯子從牆邊搬到屋旁架好,用手晃了晃,非常穩定,退後半步,半彎腰,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展開向前,“李大小姐,請吧。”我非常恭敬地說道,就象是在舞場邀請舞伴進入舞池的瀟灑紳士。
“哼。”李茹男輕哼一聲,不過哼聲和哼聲不同,這次的哼聲中並沒有怒氣,反而帶著幾分得意。
還說沒那麼容易哄,不過剛剛做個樣子就美成這樣,嘿嘿,真是單純。
………【第二百二十二章 秀色】………
上邊的風明顯比地面大了許多,剛剛登上屋頂,李茹男的及肩長髮便被吹得飄飛起來,露出下面一段曲線優美的脖頸,宛似西洋油畫中的天使,清純而又親切,豔麗且不失端莊,美得人驚心動魄,豔得人目炫神馳。
“哈,好爽啊!”
剛剛進行過激烈運動,身上的熱汗還沒有完全消去,此時被風一吹,那種感覺就好象盛夏三伏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湯,舒服到從裡到外。
我也從屋下來到了屋頂,正所謂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站在屋頂上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果然和在院子時大有不同,夜靜更深,放眼四周,一片濃重的幕色將整個大地籠罩在黑寂中,影影綽綽,近的是房宅民居,遠的是樹木高枝,風吹動,樹枝搖曳,樹葉婆娑,似無數舞者在黑暗中舒展著腰肢,更遠處則是高高挺立的霧靈山,靜立不動,夜太黑,看不清山上的樹木奇石,但也正因為如此,更顯得山勢陡峻,如刀劈斧砍,可稱鬼斧神功,時近初秋,耳邊不時傳來秋蟲的鳴唱,聲聲入耳,有時似少婦思夫,低沉哀怨,有時似壯士出征,高亢嘹亮,中間偶爾夾雜著一兩聲犬吠,更讓人感覺到夜色悠遠,天空,無數繁星鑲嵌在深藍色的幕布上,恰似顆顆珍珠閃爍跳動,將一輪明月烘托得越發明亮,數朵雲彩閒閒淡淡地飄過,半邊是暗的,半邊是亮的,濃墨重彩,種種所有,構成一幅絕美的畫卷。
雙臂張開平伸而出,頭稍稍向上仰起,李茹男站在房頂邊把眼睛閉上,深深地吸入一口氣,夜晚清涼的空氣進入胸腹,使得她原本就很堅挺的雙峰變得更加高高聳起,感受著夜風拂過身體的清涼,傾聽著靜寂之中的喧鬧,她的表情莊嚴而又肅穆,銀色的月光照耀下,有如祭壇上神聖的女神。
這個女人,該不會是想起蒙難的耶穌吧?
北方農人在夏季納涼時喜歡夜晚在屋頂休息,故此,大部分平房的屋頂都有用磚頭或者石塊壘成的矮凳,講究一些的,甚至還在矮凳中間加一張長條石桌,傍晚時分,和家人一起在屋頂賞月納涼,夜話家長,不失為一種因地制宜的消暑方式。
這間平房也不例外,雖沒有石桌,房頂上同樣也有幾張矮凳,陳家是大戶人家,矮凳壘得也格外講究,一尺見方,用的全是上好的青磚,怕坐著的人著涼,上邊還擺著一塊半寸多厚的木板。
在矮凳上坐下,我抬頭望著在房頂邊擺著造型,享受著晚風清涼的李茹男——都說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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