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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這件事有什麼內情不成?那夜之後,承王殿下究竟去了哪裡?為什麼時隔一月之久,他才回京?
“承王!”初淺汐正在細思鈞王妃的話,冷不防一個怒張的聲音乍然想起,將她驚得回神,抬頭看去,只見一面色黝黑的中年男橫眉倒豎,滿臉憤慨的瞪著霍寒壁,怒道,“在下一向欽佩你文韜武略,護國衛疆,卻不想你竟是如此心腸歹毒,做出這等殘害手足之事!”
初淺汐見他身著白虎長嘯的朝服,便知此人乃是當朝太尉郎彥宜。這位郎大人面色黝黑身量魁梧,一看便知是個武將。他心思簡單直率,此時聽了鈞王妃的話,頓時火冒三丈。
皇上的臉色愈加陰沉,皺眉看向霍寒壁,“寒兒,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王嫂會說看見你行兇?”
霍寒壁並沒有回答皇上的話,而是走到了鈞王妃的面前,看著她說道,“既然王嫂這麼肯定是我,想必一定是有證據。還是拿出來,讓大家看個明白吧。”
鈞王妃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霍寒壁會這樣說,隨即冷哼一聲,從寬大的袖筒裡掏出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函,繞過霍寒壁,走到皇上面前,雙手呈上,“父皇,這就是那封急奏,請父皇過目。”
皇上分別看了一眼霍寒壁和鈞王妃,接過信件,開啟,快速的看了一遍。
眾人心中驚疑不定,眼看著皇上的臉色越來越沉,想必定是事關重大。只是霍寒壁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知道是真的自信還是強撐著面子。
“哼!”皇上重重的冷哼一聲,將薄薄的信函猛地拍在桌子上。
初淺汐見狀,忙湊在雲歌耳邊說了幾句話。
“啊?”雲歌聽完,回頭為難的看著初淺汐。初淺汐鼓勵的拍拍雲歌的肩膀,“沒事的,就照我教你的說。”
雲歌咬了咬唇,頓了一會兒,才豁出去一般揚聲道,“皇上,奴婢有話要說!”
“嗯?”皇帝皺眉向這邊看了一眼,問道,“上前說話。”
初淺汐低著頭,跟著雲歌走到眾人前面,雲歌行過大禮,皇上問道,“你是誰府上的丫頭,有什麼話要說?”
只聽雲歌道,“奴婢是承王府上的,奴婢有一事不明,想請問鈞王妃。”
皇上驚訝的看著雲歌,似是沒想到她這麼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敢再這樣的場合說話,便饒有興趣的準了她。
雲歌謝了恩,便問鈞王妃,“奴婢斗膽請問王妃,這封密奏在皇上拆閱之前,可一直都是密封的?”
“沒錯。”鈞王妃不屑的看了雲歌一眼,高傲道,“鈞王說,此時關乎承王清譽,大意不得,是以想請父皇親自拆閱。”
“這麼說——”雲歌疑惑的眨眨眼睛,“鈞王殿下也沒有看過了?”
此話一出,眾人也都聽出了不對勁兒,既然連鈞王都沒有看過,那就是沒有知道密奏的內容,那麼,鈞王妃一口咬定密奏中所言關係到承王的清譽,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鈞王妃臉上的神色陰沉下來,緊緊的盯著雲歌打量一番,冷笑道,“你是承王府上的?”
“奴婢正是。”
“倒是眼生的緊。”鈞王妃狐疑的看了看雲歌,“本妃也常去承王府走動,怎麼沒有見過你?你是什麼時候進王府的?”
“回鈞王妃,”雲歌低著頭,乖巧有禮的說道,“奴婢是我們王妃的陪嫁丫鬟,跟著王妃一同進府的。”
“原來是個西黎人!”鈞王妃嗤笑一聲,“怪不得這樣沒規矩,主子說話的時候,哪裡容得你一個丫頭插嘴?!”
分明是皇上恩准她說話的!雲歌心中委屈,卻不敢和鈞王妃反駁,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霍寒壁。
“王嫂,”霍寒壁說道,“父皇都准許這丫頭提出疑問了,怎麼,王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