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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混帳玩意兒!就只顧兒女情長,將其它一切都拋之腦後。他為了這女子簡直有失一國皇子的身份,還生怕他們暗害了她似的,甚至把她藏在宮外。
李文忱惱恨道:「就跟著了魔一樣,甚至為瞭解決身份不匹配,還把徐不楚記為了承恩公養女。」
席衍斜睨他一眼,知李文忱因為過去經歷,所以對愛情向來嗤之以鼻。但是想想他記憶中的三皇子性情,席衍也不禁有些懷疑,那李文恆真就如此輕易地愛上一個姑娘?
第20章 病癒
李文忱剛離開不久,門就砰地一聲,被一個大大的花籃頂開了。
姜艾闔起書看向門,眼裡浮現出清晰的笑意。
來人果然是唐七月。她拎著特意定做的花籃,一進了屋,就立刻把門緊緊關上,生怕冷氣跑進來。
「總算醒了,病可好些了?」唐七月直接把花推到姜艾面前,又給姜艾遞來一杯熱水。她當初一聽姜艾病了,立時就跑來,卻因為怕被過了病氣,生生被席府侍衛攔在門外,可氣壞她了。
姜艾本是笑意盈盈著接過,可是抬頭看見唐七月神色不對,不由問道:「發生了什麼?」
「這……」唐七月有些猶豫,她本是不想告訴姜艾那些胡亂編造的謠言,可是看見姜艾一臉執著,她還是隻能和盤托出了。
姜艾聽得漸漸嚇白了臉。事情怎麼會傳成這樣?明明與真相南轅北轍,但是樁樁件件的細節又都與現實對上了。若是不瞭解內情的人,只匆匆旁觀過那天席衍舉止的,怕是真就被哄騙地信了。
她打了個哆嗦,忽然從骨子裡泛起冷意來。好歹毒的心思,是什麼人這麼可恨,竟傳出這樣的謠言?!
唐七月跺著腳,憤憤不平:「你不知道,我剛剛在茶館裡等了許久,都要凍死了,還要聽他們說這些瞎話,一群人眼盲心瞎,他們就不辨是非的麼!」
姜艾一怔,奇怪地蹙起眉,納罕道:「那你怎麼不來早一點?」
看著唐七月不自然的神色,姜艾忽然有些明悟:「你是在躲著太子……」
「沒有!你不要瞎猜了。」唐七月雖然說著否定的話,但是她的臉色分明就在顯示是被猜中了。
姜艾茫然地張了張口,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他們二人明明是未婚夫妻,怎麼關係竟差成這個樣子?
姜艾想問,可是唐七月對此似乎很是為難:「很多事情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你不用多摻和,總之我和他是一定會成婚的。」
可你瞧起來並不為此感到開心。姜艾欲言又止,擔心地瞅著唐七月,可見唐七月自己也是一副煩悶的神情。姜艾不願深挖他人的痛苦,於是把疑惑悶在心裡,擠出笑來扯出話題閒聊。
唐七月配合著姜艾轉移話題,但神情有些出神。
她也沒想到會和李文忱如此有默契,竟是選了同一時間來探病。那時候她剛走到席府門口,就見到李文忱的馬車,立馬轉身藏了個角落。看見李文忱進了席府,她想了想找了個茶館,結果還聽得一肚子氣。
唐七月坐在床邊,和姜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話。
另一邊,安山書院。
席景許此時正與夫子們高談闊論,忽有書童向他使了個眼色。
席景許語氣一頓,心中不滿起來。不是都說了不要打擾麼,這書童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他深吸一口氣後,還是溫文爾雅地拱手道:「家中怕有要事,景許先失陪了。」
「去吧。」王夫子捋了捋鬍子,讚賞地看著席景許玉樹臨風的背影。席景許果然不愧神童之名,其學識才華都遠高於常人,可縱使他多次誠心邀請席景許入書院進學,席景許都以不放心家人給拒絕了。
王夫子不由暗嘆一聲可惜。這位席公子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