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持續低落(第2/3 頁)

地，死而後已！”

楊素，你為大隋盡忠了，可是朕呢？朕真的能夠拯救大隋嗎？

宋霸天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無助。蕭美娘見他臉色蒼白，神情恍惚，心中擔憂不已，想要上前安慰，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她能感受到宋霸天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濃濃的悲傷和絕望，那是對未來的迷茫，也是對自己的否定。

蕭美娘看著宋霸天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一陣絞痛。她輕輕走到他身邊，握住他冰涼的手，柔聲說道：“陛下，勝敗乃兵家常事，您不必太過自責。楊將軍忠君愛國，為國捐軀，他的英靈會保佑大隋的。”

宋霸天緩緩抬起頭，看著蕭美娘擔憂的眼神，苦澀地笑了笑：“朕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只是……”他欲言又止，心中五味雜陳。楊素的死，突厥的入侵，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風雨飄搖的江山。

蕭美娘心思玲瓏，自然明白他的難處。她握緊宋霸天的手，堅定地說道：“陛下，您還有臣妾，還有滿朝文武，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我們都會與您一起面對風雨，一起守護大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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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充滿了力量，讓宋霸天心中升起一絲暖意。他看著眼前這位與自己風雨同舟的女子，心中感動萬分。

“美娘，有你這句話，朕就知足了。”宋霸天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中恢復了幾分神采。

然而，楊素戰死的訊息就像是一塊巨石，重重地壓在宋霸天心頭，揮之不去。他整日愁眉不展，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更讓他心寒的是，李淵父子在這場危機中竟然保持了可怕的沉默。他們既沒有派兵支援，也沒有任何表示，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這李淵，究竟在打什麼算盤？”宋霸天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派人去太原打探訊息，但李淵卻閉門謝客，任何人都不得見。這種反常的舉動，讓宋霸天更加確信，李淵父子絕非池中之物。

“難道，朕真的錯看了他們嗎？”宋霸天心中一陣悲涼。他自詡英明神武，卻接連在宇文化及和李淵身上失算，這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他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心中一片茫然。他不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風雨後的彩虹，還是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急匆匆地跑進來，跪倒在地，高聲喊道：“陛下，邊關急報！”

太監尖利的聲音在殿內迴盪，卻如同一盆冰水澆滅了宋霸天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他一把抓過奏摺，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奏摺上赫然寫著：突厥軍隊已經突破雁門關，直逼幽州而來！

“陛下！”蕭美娘見他臉色有異，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問道，“可是邊關又出了什麼事？”

宋霸天深吸一口氣，將奏摺遞給她，語氣沉重地說道：“你自己看吧。”

蕭美娘接過奏摺，仔細閱讀起來。越往下看，她的臉色就越發蒼白。待看到最後，她的手已經微微顫抖。

“陛下……”蕭美娘抬起頭，眼中滿是擔憂，“如今楊將軍已逝，邊關將士士氣低落，這可如何是好？”

宋霸天沉默不語，在大殿中來回踱步。突厥來勢洶洶，邊關告急，而他卻深陷內憂外患的泥潭之中，無力抽身。楊素的死讓他痛失一員大將，更讓他看清了宇文化及的狼子野心。而李淵父子的按兵不動，更是讓他如芒在背，寢食難安。

“陛下，”一直沉默不語的程咬金突然站出來，抱拳說道，“末將願帶兵前往邊關，抵禦突厥！”

“咬金，你……”宋霸天看著眼前這位忠勇的猛將，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程咬金此去凶多吉少，但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