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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聲,雙雙扎進了屋頂上的木板中,一陣輕顫。
然後,便是一聲骨頭暴裂之聲響起,柯冬青的整個拳頭幾乎已全部陷入楊奇曉的身體之內。
楊奇曉至少已斷了兩根肋骨,一張臉一下子便歪了,大滴大滴的汗洶湧而出,油汪汪的。
另一個一臉病容的人見勢不妙,飛身而起,便要向一個窗戶掠去。
在他的身子就要接近窗戶時,突然一條人影一閃,如電一般掠空而過,竟已將窗戶封死。
又是柯冬青。
他的劍平平而指,似乎就在等著這個人的咽喉往那上邊撞。
這人神色大變。
可他已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再改變身形了。
他絕望地大叫一聲。
然後,他便聽到了一種聲音,像是把燒紅了的鐵塊放入涼水中的聲音。
“噝——”他便覺喉頭一涼,一緊,一口氣便已被柯冬青的劍封在喉底了。
他如敗草般向後倒去。
柯冬青一步一步地向楊奇曉逼去。
楊奇曉在柯冬青一舉之下,已喪失了反抗能力,像一個風燭之年的老頭般彎下腰來,一臉痛苦之色,也如青菜的那種顏色。
綠綠的顏色。
柯冬青的劍貼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道:“好計謀!我差一點便著了你們的道。只不過不知你們是如何識出我的?”楊奇曉嘶聲道:“揭去……揭去你的頂笠,不就……不就什麼都……都清楚了嗎?”柯冬青這才明白在他沒有被揭去頂笠之前,對方並不能肯定他就是柯冬青。
莫非,他們每見到一個戴頂笠的人,都要這樣試過去?
柯冬青的劍一閃,沉聲道:“是誰指使你們的?”楊奇曉不屑地道:“你以為我會說嗎?”柯冬青沒有說話,但他的劍卻說話了。
劍光一閃,楊奇曉的腹部便多了一個洞,鮮血噴湧。
柯冬青緩緩地道:“我看你還是說了的好。”楊奇曉的臉更歪扭了,他嘶聲道:“看來……看來傳言並……並沒有錯,你…你的確是……是一個殘……忍的人。”柯久青冷冷地道:“你以為這句話便可以讓我收斂了嗎?我不妨告訴你,現在我要索性破罐子破摔!”劍光又是一閃,楊奇曉的左耳便飛走了。
“說!”楊奇曉的臉色變了,他張了張嘴,低聲道:“我說……我說……”驀地,他的眼睛一下子鼓了起來,嘴大張著,像一條幹涸了的金魚一般。
然後,他便向前撲倒了。
在他的後背上,赫然有一把短刀。
柯冬青的臉色變了,他竟沒有看到這把刀是什麼地方射來的。
自從襲擊一開始,酒樓裡的人便已四散而逃了,所以這裡邊是空蕩蕩的。
那麼,襲殺楊奇曉的人又是誰呢?
柯冬青心中思忖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一切是卓白衣的傑作嗎?殺人滅口?好!求之不得,免得我自己動手!”他將短劍入鞘,竟又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慢慢地喝起酒來。
他知道從現在起,自己的行蹤便已暴露了,從此,無論他走到哪裡,身後一定有人在盯他的哨。
既然如此,他為何不把這一餐吃好?
他心中暗道:〃不吃還不得一樣付錢?〃又為自己的想法好笑。
一杯,又一杯,他喝得那麼安閒,似乎根本沒有去想危險極有可能在向他步步進逼。
既然危險遲早總是要來的,倒乾脆就讓他早一點來,也免得終日提心吊膽。
當他喝到第十七——也許是第十八杯酒的時間,整個酒樓突然一震。
然後便見四周的視窗一陣“咔嚓”作響,便有八個人從外面躍了進來。
清一色的白衣!
柯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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