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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或是否真有此人,只要到她住的街上去打聽,結果很快會出來。
如果這樣她們還想串通的話,也太愚蠢了。
所以,他信;或者說,終於找到了能夠相信的理由。
“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到我那去!我要看著她,免得哪天被人怎麼了都不知道!”笙歌話中有話,全是衝著雷觀月來的。
“既然她肚裡的孩子是我的,就必須住在我家。”往前站了一步,全身散發出脅迫的氣息,雷觀月從頭到尾沒有提到一個不字,只在輕柔的語調中融合強硬的態度拒絕。
“別想!她得住我那裡!”笙歌歌唱般的嗓音高喊。
“免談,她得住我那裡。”雷觀月毫無起伏的嗓音不受影響。
“我不能回我自己的家嗎?”眼見他們吵得不可開交,廉欺世想到折衷的辦法。
“不能!”眼前一對像是悍衛各自領地的男女同時朝“領地”吼。
“……”廉欺世想反駁。
怎麼沒人把她的意願當一回事?
“有喜了這種事你竟然需要拖到三個月才發現,身為女人有很多跡象可以察覺吧!”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笙歌沒好氣地咄道。
“我向來是三個月來一次癸水,所以沒怎麼仔細去推算時間,反正算到一半也會忘記。”廉欺世認為自己忘得很應該。
連自己的……都會忘?
雖然雷觀月不是很瞭解女人的癸水應該多久來一次才叫正常,不過笙歌一臉不能苟同的樣子,應該事關重大,於是他當機立斷決定——
“無論如何,她非得住在我那兒不可。”
第6章(1)
天早己魚肚白,雷觀月尚未歇下。
依他的體力,要是錯過時間未眠,眼下很快會浮現陰影,白皙得有些透明的面板底下很快會有血管浮腫,紅銅色的眼珠也會佈滿血絲,加上有些凌亂的銀白髮絲,看起來更恐怖。
但是還不想睡。
雷觀月腰桿筆挺地坐在廉欺世的床畔。
床上熟睡許久的她,睡姿極其恬靜,絲毫沒有平時活潑的影子,沉穩的呼吸給人一種持續到天長地久的錯覺。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凝視一個女人的睡顏,且這個女人還是前一晚他打算送走的那個。
真的是差點釀成大錯。
差點……他就要把自己孩子的母親給送走,而且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是他的親生子,也永遠不可能見到他或她。
雷觀月靜悄悄地凝視著她,視線落在那還很平坦的小腹上。
在那裡,有他的孩子……
面色凝重的病白麵容漸漸融化,被前所來有的柔和和欣喜給取代,他重新溫習昨晚摻雜了太多情緒的感動。
你們擅自誤認欺世是我就算了,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也算了,但是送走一個有孕在身的女人,你們不覺得丟臉嗎?至少該讓她留在熟人朋友的身邊,安心地生下孩子才對,一點良心都沒有!
這些都是在得知他們送走廉欺世後,笙歌直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的話。
他不是特別會看人的人,可一個原本漂漂亮亮的姑娘,不顧形象哭得臉紅鼻子腫,罵他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當下他不知如何反駁。
客觀的評論,把一個才剛知道自己懷孕的女人,像燙手的山芋一樣,亟欲擺脫,確實很糟。如果昨晚他夠冷靜,一定能做更好的處理,而非被嚴長風的話給影響。
不……早在她用過於清澈的眸光看著他,對他提出離開的決定時,他該及時察覺事有蹊蹺,而非因為害怕背叛,做出錯誤的決定。
畢競,這個女人……他也己經相處了三個月,不是嗎?
只要仔細回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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