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新戲子(第2/4 頁)
意大聲說道,“這出戏,我們還就非演不可了。”
“宏寧,你哪裡來的那些胡話?”範師父喝止他,卻又笑著說道:“明早去把那張告示重新貼一下,他不出戲子,我們自己想辦法。”
塗莉搖搖頭,心中感慨,這師徒二人根本就是一個脾氣。她沒再說什麼,去照看還在發燒的金石了。
半夜,眾人被蕪央的怪夢驚醒。塗莉慌亂中將一壺熱水倒在蕪央身上,震天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劇社大院,驚得樓裡腳步聲四起,值守的差役推門進來檢視。最後,還是金石掙扎著起身,一盆冷水澆了上去。
“沒事,做噩夢了。”塗莉對著滿臉疑惑的差役解釋道。
差役們望著渾身冒煙的蕪央,驚訝地說不出話,卻被塗莉不由分說地推出門去。
“師父,這人是怎麼回事?做個噩夢還冒煙?不會是妖怪吧?”孫宏寧站在旁邊,對著師父耳語。
“這…為師也不知道。”範師父撓著頭說道。
澆完水的金石,一瘸一拐的從旁邊路過,扔了手中的盆,淡淡地說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妖獸,冒煙是因為要變身。你倆最好盯緊了,他要是變完身,可是要喝人血的。”說完,他倒是徑直回床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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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聽穿雲胡說,都燒成那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塗莉輕笑著,似乎對潑了蕪央一身熱水並沒有多少愧疚。像蕪央這種體格健壯的人,即使病得很重,也會讓人覺得問題不大,實在無法同情起來。
“那他究竟是怎麼了?”孫宏寧指著蕪央追問,此刻,蕪央已經恢復正常,轉眼又睡了過去。
“他就是得一種怪病,沒事,你們放心睡吧,不會喝你們的血。”
第二天清晨,蕪央早早打坐完畢,推開窗戶伸了懶腰。
“你腿傷怎樣了?”塗莉打著哈欠,在他身旁問道。
蕪央伸手按了按,沒啥感覺,“不疼了。”
“你可真是厲害。金石也退燒了,傷口至少要養一天,才能癒合。不如,我們就再待一天,等他傷口癒合。順便也幫幫那師徒倆。”塗莉商量道。
蕪央看著院子裡,點了點頭。一夜無事,院子裡的差役都已經走了大半,只留下幾人還在值守,盤查進出大院的人。
突然,樓下窗根處,有兩個女子在說話。
其中一人神秘兮兮地問道:“你聽說了嗎?昨晚,女坊天舞團的寢室進去採花賊了?”
“什麼時候到的事?”另一人八卦地問道。
“半夜啊,據說好幾個女伶都被扒光了衣服,但是都沒有動手。”
“沒人叫喚?”
“聽說是昨晚,演出疲憊再加上半路官差盤問受了驚嚇,一個個睡得像死豬似的,被人扒光衣服都不知道。”
“啊?這麼誇張?”
“可不是嗎?據說,她們不但讓人扒光衣服了,連臉上的化的妝都被人擦得乾乾淨淨。”
“那些女伶睡覺也不卸妝?”
“是啊,你不知嗎?聽說女伶們除了洗澡時,剩下時間都是化著妝造的。你說也是奇怪哈,被人卸妝都沒醒,要不是半夜那個該死的,叫得像殺豬一樣,驚動了官差,那個採花賊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聽到這,蕪央臉上表情古怪,似乎有想打人的衝動。看來,即便別人不是故意罵他的,他也受不了,這該死的暴躁脾氣,塗莉在心裡想。
“哎呀,嚇死人了,晚上睡覺可得機靈點,關好門窗。”
“可不是嘛,這要被人那樣了,可怎麼有臉活呀!要我說,弄不好就是那群官差監守自盜,假扮的採花賊。嗨,別說了,走,還得買菜去呢。”
蕪央探出頭去,只見兩個大媽,拎著筐,護著前胸,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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