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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記得你幫她剝蝦殼的畫面,她還同你說『你不是說要替我剝只蝦吃嗎?幫我,我最不擅長了』。”月下酸溜溜學著嬌滴滴的聲音,眉呀眼呀嘴的幾乎都皺在一塊。“你愛剝蝦就去剝給她吃好了!”
撂完話就跑,是她最擅長的行徑,她以自己的腳程為傲,知道斐知畫追不上她,所以她還有膽回頭朝他做鬼臉。
她的手指才朝鼻尖一頂,用豬鼻子對著他,連舌頭還沒來得及吐,身子已經讓人從後頭打橫抱起,她尖叫,落入溫暖懷抱。
“你——你怎麼追得著我?!你明明就跑不快——”
“誰跟你說我跑不快?”他只是懶得跑而已。
“放我下來!”
“這是唯一一次我不允你的事。”他將她抱得更緊,帶著她走回府堂。
“胡說八道,你好幾次都沒允過我事情,不然就是嘴裡答應,心裡卻不這麼想。”她看著他繞過前廳,越過堂簷,一腳踏開他的房門,忙不迭驚問,“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瞧瞧你的良心藏哪去了。”他反腿將房門又踢勾回來。
“你要怎麼瞧?!”不好的預感!
“一寸寸剝開了瞧。”
“剝——”剝什麼呀?!呀呀——他的舉動已經讓她知道他要剝的是什麼了。被丟在床榻上的月下護住自己衣襟,蓮足就要踢開跟著上榻的他。
“讓我看看你的心是鋼鐵或石頭做的,竟然這麼無情漠視我。”他輕易逮住她的腳,再輕易撥開它,完全不把它的攻擊看在眼裡。
“我沒有!才沒有——”不能脫——不能脫——她今天的兜兒是舊的,一點也不好看,要剝也要兩天前先告知她,讓她準備一件新的、漂亮點的。
呀——“我有良心!而且它不是鋼鐵或石頭,別瞧!你別瞧!”她掙扭得像條蟲子,左鑽右鑽就是鑽不進被窩裡將自己藏起來。
“我還沒找到你的良心……跑哪去了?”他從她的腿上摸索,帶笑的眼、假裝困惑的口吻,手掌滑過她的衣裙,熨燙煨人的溫度透過薄薄布料傳遞給她。
“在、在……”呀呀,她又不能直接捉起他的手,罩在她酥胸上,跟他說——我的良心在這裡!
“在哪?”
她臉紅,看出他的戲弄,她咬牙,賭他不敢這次。
“在胸口!”有膽就摸!哼——
哼聲還沒完,她眸兒一瞠,因為就在她方才故意挺高的胸口,多了一隻手。
“斐知畫!你還真的摸呀?!”她的小酥胸淪握在他大大的手掌下,完整包覆,沒有太驚人的驕傲到讓他不能一手掌握,她立刻伸手要拍開他。
“還是沒摸到……你完全沒有良心了嗎?”他還有意見。
明、明明就整個捉到了,還抱怨沒摸到?!
“我當然有——我、我知道你每次都幫我剝蝦殼,知道我討厭麻煩的燙蝦,只要不能一口塞進嘴裡的食物就不肯花功夫吃,不單單是蝦,還有栗子、花生、瓜子、炒蛤、秋蟹,你做的事我都記牢,夠良心了吧?”她可恥地發現籠罩在他掌心的躍動變得急促,乳尖無法控制地變得硬挺,那件兜兒也掩藏不住自己忠實的反應,她漲著紅暈的雙頰,慌亂將她知道他為她做的事都嚷叫一回——她沒忘,那都是記憶裡重要的存在。
“我做的,只有這些?”他怎麼記得自己還更做牛做馬一些?
“還有還有!”他的手不要這樣揉啦!“你被我欺負也不還嘴……”她咬著唇,怕自己除了說話,還會發出不該發的嗯嗯呀呀聲。
“嗯哼?”不滿意。
“你還會來找我……就算明知道我是個會遷怒的人,你還是硬跟著來討捱罵。”想想自己以前待他的態度,若兩人角色對調,她老早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