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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野炊的吃食很簡單,一大鍋米飯,一個炒青菜,一個土豆絲炒肉,再然後就是一大鍋亂七八糟煮在一起的大雜燴。
跟著權叔,我的嘴巴早已經養刁了,對於他們煮的東西,我真提不起來什麼胃口,好在徐平和徐寧都喜歡喝酒。我們聊的很開心,但他們似乎不是經常喝,兩杯下肚,就已經是面紅耳赤,開始和我開起一些亂七八糟的玩笑。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我告別徐寧他們準備回帳篷去睡一覺。
走出他們的帳篷才發現天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堆起了一層厚厚的黑雲,中午還掛在天空的烈日早已經不知道消失在哪裡。
我加快腳步回到三百米開外的自己帳篷,權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真自己坐在帳篷中吃著花生米咪著小酒。
&ldo;你出去喝酒了啊?&rdo;權叔問道。
我點點頭回答道&ldo;我喝點有點多了,先去睡一會。&rdo;
說完之後就朝自己的帳篷走去,權叔在後面提醒我說&ldo;不要睡得太死了,這個鬼天氣怕有螞蝗,你睡死了怕是血都要被吸乾。&rdo;
椅子山雖然在高山上,但是可能是我們這邊的環境原因,沒到周圍泥土潮濕的時候就有無數的旱螞蝗四處亂竄。
帳篷足夠遮風擋雨,但低於起那身體可以拉長幾倍的旱螞蝗來說如同虛設。
旱螞蝗雖然厲害,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對付這種東西我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辦法,所以並沒有把權叔的話放在心裡。
回到帳篷之後,將睡袋撐開,然後把拉鏈拉起來留了一個頭在外面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我來到了一個和椅子山差不多的地方,只是這個地方沒有深山老林,也沒有猴子和草地。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椅子山靠背的懸崖上面是萬步雲梯,我順著雲梯走了上去,發現這裡竟然隱藏了一個村莊,村莊的大門就在雲梯前面。
這個村莊有許多人,還有各種我沒有見過的動物,我剛想推開他們的村子大門,那原本在田間勞作的人突然轉過身來。
我被嚇得一身驚叫,那些從後面看似正常的人竟然全是骷髏頭,臉上沒有絲毫血肉,森白的臉骨帶著邪惡的氣息,眼神中還有絲絲紫色的火焰在跳動。
我轉身就跑,可是這個時候我感覺我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掐著我的脖子,還有什麼東西堵著我的鼻孔。
我努力的想要掙脫,猛的一甩頭,鼻子感覺稍微輕鬆一些,但是馬上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我想叫,但叫不出來。
&ldo;噼啪!&rdo;
一道驚人的雷電將我喚醒過來,我這是才發現,我的臉上和脖子上竟然有三四條小拇指粗細,十厘米長的旱螞蝗。
我用手將他們從我臉色脖子上抓起來扔到地上,然後從行李箱裡取出鹽水倒在上面,這些螞蝗在鹽水中掙紮了一會便失去生機了。
拿出手機一看,現在才晚上一點多,我才睡了六個多小時。
於是我準備將帳篷裡面的螞蝗清理一遍在去睡覺,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巨大的閃電將大地照亮了,隔著帳篷我竟然看到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就站在我的帳篷外面,手裡還提著一柄斧頭。
用權叔的話來說做我們這行的可以不怕鬼怪,但是絕對會怕人。雖然我從小就開始練習一些傳統的武藝,但畢竟從來沒有進行過實戰,何況那個人手上還有武器。
我不敢有絲毫大意,將行李箱裡面的兩瓶五糧液轉移到睡袋裡面,那是我現在唯一能利用的武器。
然後躡手躡腳的往睡袋裡面鑽去,同時手機上面在按在權叔的號碼上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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