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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宗潛月黑著臉把宗尋香扶了起來,忽然笑笑:“也好,我也不怕你耍什麼花招。宗潛月,如果讓我發現什麼風吹草動不對勁,我就會讓你的全族人都知道,他們的宗主中毒了,族裡的花掌僕宗尋香花葯本事了得,已經查出來毒性並快要製成解藥了。”
宗潛月一聽這個,臉色一變,厲聲道:“你最好不要有這個念頭。”
“哼,我倒要看看,在那些想對你不利的人眼裡,是個半路殺出來的沒根沒據的花神之女重要,還是一個全族都認識的能解毒的花掌僕重要。”
解開毒源
凌越山這招,果然正中要害,宗潛月面色冷凜,久久不語。凌越山又道:“你這麼聰明的人,自然會有辦法解大仙這個花神之女的套。反正無論如何,我家若若都不能被擺到檯面上來,你要麼就讓大家知道這個花神之女說法是瞎扯蛋,要麼你自己再找一個新的花神之女出來。”
言罷,才不管一屋子人還有什麼反應,轉身就拉水若雲走了。
宗尋香低首垂眉,若有所思。
凌越山拉了水若雲氣沖沖了回了屋,一屁股坐下,喝了二口茶,還覺得窩著火呢。水若雲咚咚咚的跑到大浴池那收拾了,出來推他去洗浴,他還不想動,坐著不挪窩。她便軟聲軟氣的哄:“去啦,那大池子可舒服了。”
他孩子氣的賭著氣:“哼,那是他宗潛月的東西。”
水若雲失笑,伸手去揉他打結的眉頭:“我累了,想睡了,你快去洗,乾乾淨淨的我抱著舒服。”又把他的換洗衣物塞他懷裡去。
凌越山想想,站了起來,把她拉過來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句:“就你磨人。”然後聽話的去洗浴了,那水若雲還笑嘻嘻的吩咐了句:“出來不能再皺眉頭了。”
待凌越山洗好出了來,看水若雲散著發穿著中衣在那寫東西,問道:“不是說要睡了,還在搗騰什麼呢?”
水若雲放了筆,吹乾墨跡,找了個信封摺好了。過去摟著凌越山的腰,在他身上嗅嗅,笑道:“嗯,香香的。今天我越山哥哥沒有瘦。”
凌越山輕戳她腦門一下,笑罵:“冒傻氣。”一把將她抱起來送到床上去,一邊道:“怪涼的,也不多套件衣服,凍病了我才不管你。在那寫什麼呢?”
“有個夜香不是在我爹手裡嗎?我給爹寫封信,明天讓秀姨找人送出去,讓爹也對人家好點,然後找機會可以讓他們父子早日相聚。”
“還對他好點?我當初沒揍死他真算他命大。你也不想想他幹了多少壞事,毀了多少女兒家。你差一點也遭了毒手。這事就算你願意作罷,還多的是人要找他們算賬的。你忘了那個王員外家的小姐,咬舌自盡的那個,還有那個響雷鐵錘張捕頭,追捕了他們幾年,哪能這樣善罷干休。還有啊,當時王員外家那邊可是聚了一群江湖人要捉拿夜香的,我們一路往這邊來,都這麼久了,說不定他們現在都知道你爹手上有個夜香,都去鬧著要人了。”
“啊?”剛被塞被窩裡的水若雲一聽這個,趕緊想爬起來:“我還真給忘了,我得給爹多寫幾句,讓他把夜香藏著點,除了防西牙拓還得防著點別的人。”
“行了行了,你乖乖的先睡覺。你爹比你聰明多了,除了夜香還是別人的兒子他不知道,其它的他肯定安排的好好的。”
“我還是再寫清楚一點的好,萬一他沒想到呢。”水若雲就是不放心。
“乖,別亂動,要寫明天再寫。現在先睡覺。我洗得乾乾淨淨,你也不好好抱抱我。”他耍賴的把她揉在懷裡蹭啊蹭。
她埋在他懷裡偷偷的樂,沒抱他那現在在幹嘛。
過了一會,兩個人靜靜的偎在一起,水若雲玩著凌越山的手指,摩挲著他粗粗的指關節,輕聲道:“越山哥哥,宗氏會派人去找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