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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望山是丁少驄朋友裡為數不多沒有上丁中展黑名單的,所以還能碰頭。有一次打電話時覃望山在丁少驄旁邊,掛掉之後丁少驄愁眉苦臉地問覃望山:「老覃,你說我咋這麼倒黴呢?」
沒指望覃望山回答,他低著頭絮絮叨叨地念:「我爸好不容易不管我了,他媽的又碰到敲詐的。每天跟看小孩兒似的把我管著,我都三十了!還有啊,跟左醫生關係才好了點,這又……老覃啊,你說他是真忙還是躲著我?」
覃望山假裝思考了三秒鐘:「不知道。」
丁少驄抓頭髮:「躲著我又是為啥啊?我什麼也沒做啊!誒誒,老覃,你說問題是不是就出在我啥也沒做上面?」
覃望山給予相同答覆:「不知道。」
丁少驄伸脖子嚎:「別不知道啊!你經驗豐富,給我出出主意唄!」
覃望山反駁他:「誰敢在丁少面前說經驗豐富?」
丁少驄洩氣地說:「左醫生不一樣。我那些個經驗,派不上用場。」
不一樣嗎?覃望山皺著眉頭想。他回憶丁少驄交往過的那些男男女女,一張張漂亮、溫柔的臉,白皙的面板和軟糯的嘴唇。
左立的唇也是軟的、燙的,印在面板上,燙得發痛。覃望山的手垂到腿邊,命令自己的思維停下來。他站起來,稍微扯松領帶,走到窗戶邊去吹風。丁少驄還在講,覃望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左立沒有騙人,他的確是忙得很。離聘任考核只剩不到一個月時間,他既要準備考試,還要準備答辯,一分鐘恨不得掰成十份來用,哪裡還顧得上丁少驄。一個名額,科裡已知的競爭者就有三個,未知的不知多少。雖然左立是省醫大畢業,算是嫡系子弟,但他只是個小小學碩,在一大堆博士裡面並無優勢。左立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哪怕只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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