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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忙壓下心裡的思量,掏出帕子胡亂擦擦臉上的淚痕,才快步進屋。
見蘇禮半倚在床頭,嘴唇都瞧不出什麼血色,半夏就覺得自責不已,都是自己沒管束好下人,才讓自家姑娘遭這樣的罪。
蘇禮像是瞧出她的心思一般,衝她招招手,“半夏你過來我身邊兒來,別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這回原本就怪不得你。”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這是被人惦記上了,這回防住了,也指不定下回如何,也許是我素日裡表現得太過無爭,讓人覺得我是個好欺負的,這才一次次得寸進尺,這回我可是要有所反擊才是。
“難道姑娘心裡已經有數了不成?”半夏聽到蘇禮的話大吃一驚,又細細琢磨她的措辭,略帶幾分不確定地問,“姑娘難道是懷疑······奴婢還以為會是九兒······”
“此事與九兒無關,對我下藥於她全無好處”。蘇禮恨恨地說,“除了她還有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我若是病了定然就不能去宮內賀壽,如此說來,對誰的好處最大?誰一直削尖了腦袋往裡鑽?”蘇禮沒想到自己之前的息事寧人,卻只換來對方的變本加厲,但是卻又無法以牙還牙地報復回去,畢竟自己不是她那種心腸惡毒之人,如何能震懾住她,讓她不敢再輕舉妄動,這倒也是個不小的難題。
第六十四章 打仗有什麼可興奮的
第二日早飯時辰剛過,大太太便又來瞧:“剛才我已經回過老太太,她讓你安心養病,祈兒聽說後吵著要來瞧你,被我打發去學裡,讓他下學再來。”她見蘇禮依舊面色蒼白,連眼睛都沒什麼神采,忍不住又嘆氣道,“唉,真是作孽,這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再過兩日就要入宮賀壽,若是到時候起不了身,那可就麻煩了。”
蘇禮倒是巴不得自己不用去,可上回剛被大太太私下敲打過,她自然也不能把這種心思放在表面,只說:“大夫的藥吃下去極為見好,將養兩日應該不會耽誤進宮賀壽,只是連累著家裡人都這般替我操心,實在心內不安。”
“快別說這話,生病又不是你自個兒樂意的。”蘇林氏說到這兒突然一頓,心道之前就瞧出來這站頭不願入宮,別這回還真是自個兒演出來的苦肉計吧?
蘇禮自是不知蘇林氏心裡在想什麼,但自己卻也在心裡掂量,到底是繼續拖延不入宮的好,還是儘快讓自己好起來為好。她見屋裡沒了聲音,便抬頭朝蘇林氏瞧去,正好捕捉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狐疑,來不及細想她這神色的緣故,就聽她說:“你這回若是身子好不起來,老太太入宮怕就是要帶老七去了,不過老太太只是私下跟我說了這麼一句,並未在眾人面前流露這個意思。禮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端午的時候,我也跟你說了許多,你自己心裡應該也有個計較,該如何做卻是誰都幫不了你的。”
蘇林氏走後,蘇禮躺在床上琢磨她剛才的態度,總覺得哪裡有些蹊蹺,忙招呼半夏來問昨夜的事兒:“半夏,昨夜裡大伯母都同你說了什麼?我昨晚又困又累的也沒顧上問你。”
“大太太跟奴婢說,姑娘這回並不是得病,而是有人下了藥,還囑咐不得告訴姑娘。然後便是問這藥到底是如何能放進姑娘的甜湯裡,奴婢只說自己不當心走開才惹了禍,大太太便也沒過多苛責,估計是瞧著奴婢是姑娘自個兒帶來的,不便插手管教的過。”半夏一邊削水果一邊說。
“那昨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禮翻身換了個姿勢,只覺得自己渾身痠痛,心裡便有些煩躁。
“昨個兒奴婢去燉上甜湯,後來因為要伺候姑娘沐浴,便叫書雪去小廚房看著,昨晚問她,說是中途她娘來尋她要錢,這才走開了片刻功夫,奴婢昨夜太急躁,打了她一記耳光,還望姑娘責罰。”半夏垂下眼簾道。
“雖說我一直不贊成打罰丫頭,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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