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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為何不賭?
左右不過是賠上一個月的半死不活。
裴宴淵看向透著朦朧光線的床簾,聲音不疾不徐,「趙誠,你去帶洛議之過來。」
趙助理一愣,下意識連忙道:「裴董,我還沒調查清楚他那天是怎麼」
「沒事。」裴宴淵目光冷淡,打斷了趙助理,眉眼間不怒自威的氣勢微微波動,「你去叫他。」
「我既然願意賭,我就信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多年後】
洛一隻(在裴宴淵懷裡扭來扭去):說,你這些年總結出的七字箴言是什麼?
裴宴淵(攬緊一吻):信任老婆不吃虧。
和擅長寫玄學文的基友商量了一下,把第五章 裡一隻編的理由稍稍修改了,嗯,其實修改後理由依然不科學,因為這事兒它就不可能科學,不過邏輯上更加順暢,也更好接受,感興趣的話可以回去看一下,不看的話也不影響後面內容。
第7章
趙助理離開後,裴宴淵便合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面的走廊裡傳來那特屬於洛議之的凌亂囂張又朝氣勃勃的腳步聲。
種伯下意識皺了下眉,這種來歷不明、又不為病人著想的年輕人,真的能信任?
但他的擔心再多也無用,下一刻,木門就被推開,一個神采飛揚的俊俏少年探進了頭來,眉眼間神氣耀眼得奪目。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求我。」
洛議之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看了眼已經虛弱得面如紙色、但依舊冷肅威嚴得很是懾人的男人,不服氣地撇了撇嘴,他從小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管什麼時候多麼慘烈都還板著臉嚴肅唬人的人了!
因為他就從沒成功維持過一天嚴肅穩重。
洛議之鼓著臉說裴宴淵:「你都虛弱成這樣子了,還板著臉累不累?你看看你這狀況,比我想得還要差,要是再過半個多月,差不多就要陷入徹底昏迷了。」
房間內的種伯和趙助理見洛議之態度囂張又隨意,都暗暗有些不滿,李成樹則是心情複雜無法言語,至於裴宴淵情緒卻是沒有分毫波動。
畢竟,這少年那天騎在他腰上的時候可比這還囂張多了。
「種伯,你們都先出去,我咳咳,和他單獨談談。」
「少爺,這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按鈴。」種伯非常不放心,一步三回頭看了好幾眼,才出了門。
「你看種伯那樣子像是我要欺負你似的。」洛議之得意地看著裴宴淵:「怎麼,終於想通了?願意讓我幫你治療了?」
「是,你的確有奇才,我相信你。」裴宴淵深沉的眼神盯著洛議之的眼底,莫名帶了一種魔力,洛議之有點不自在地瞥過眼神,哼了一聲,「你早該相信我。」
房間裡表面上一片和諧,但此時兩個人心裡都非常清楚,如果治療出問題——特指洛議之動小動作,那洛議之到時絕對是無法完好無損地出了山海莊園的。
所以,兩人其實是互相牽制,只是裴宴淵要冒的風險更大,也更難預測。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再給你摸下脈,好好確定一下藥湯方子。」洛議之見裴宴淵臉色沒有他們相遇那天那麼臭,也就收了再懟裴宴淵的心思,走過去坐在床邊,手指搭在了他的脈上。
一縷微不可查的靈氣從他手指尖溢位,靈活地鑽進了裴宴淵的經脈。
裴宴淵此時身體太虛弱,五感都遲鈍到了一定地步,加上這縷靈氣非常微弱,遊走得又足夠靈活,並沒有讓裴宴淵察覺出什麼異常。
洛議之檢視了一遍裴宴淵的體內,不由得嘖了一聲,裴宴淵的身體此時就像個被毀壞得四處漏風的搖搖欲墜破茅屋,根本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