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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若有所思地扯了下嘴角。
……
皇府內苑
“皇爺,你看這六皇子打的是什麼主意?”玄淵的心腹參謀周豐不無擔心地問道,真的如探子所言想聯合崖正的大皇子去打擊新皇?姑且不論這方法可不可行,他們有那個能力嗎?
“呵呵呵……”彷彿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玄淵倚著窗戶大笑了起來。
“皇爺,你……”
“我那侄孫兒在向我下戰帖呢,”撫著劍柄,玄淵眼中有一絲興味。
“皇爺何以這麼說?”周豐想不明白。
“的確,就如那小子所言,崖正的新皇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男人,對聖嵐來說更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如果他能煽動崖正的守舊勢力扳倒新皇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一旦他成功之後,危險的就是我們了,到時我那侄兒與崖正來個裡外夾擊,誰勝誰負很難說呢。”即使他的北軍再厲害也禁不起那聯合的兵力,但這一著對於玄蔚他們來說也是險棋,能不能駕馭崖正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那六皇子這番舉動又是何故?”如果真按皇爺所說,那六皇子是特意將這計謀說給他們聽,這又是為了什麼?
“他不是說了嗎?就憑那區區幾百人事敗之後能活命的機率有多大?搭上我這裡起碼出事的時候有個保證。”該說他那侄孫兒天真還是異想天開好呢,這世間之事又豈能盡一人之意。
“那皇爺是否要從中插手?”禍害還是儘早除掉為好,免得夜長夢多。
“無須。我就看看這初生之犢究竟有何能耐。”既然玄墨有那個膽量跟他賭,他又何妨給他一個機會?
“是,皇爺。”對於這個仿如天神一般的人物,周豐從來不會懷疑他所作的決定。
……
“侄孫兒昨日可睡得習慣?”手執茶杯,玄淵悠閒地斜靠在石欄上問道。
“叔公有心,如此舒適的皇府又何會讓人不習慣呢。”用著謙遜的語氣回答著玄淵,玄墨臉上的表情完美得看不出一絲破綻。
“素聞侄孫兒才名遠播,各方面都有所涉獵,不知叔公今天可有機會一聽?”狀似不經意地,玄淵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才名遠播?玄墨手指顫抖了一下,這刁難也太離譜了點吧,天下人誰不知道聖嵐當朝六皇子“大門不出,小門不邁,體質孱弱”,尚智堂也只是隨便上上混個名而已,這樣的人物才名遠播?還真是赤裸裸的刁難啊!
“叔公過獎了,跟叔公相比玄墨懂得的只是些上不了檯面的皮毛,又豈敢讓叔公見笑呢?”玄墨自認舞文弄墨的事他絕對做不來,只好不斷推倘。
“侄孫兒但說無妨。”可惜玄淵一句話就斬斷了玄墨的退路。
“既然叔公那麼說,玄墨也不惶讓了,”停頓了一下,玄墨繼續說道,“玄墨早就說聽聞叔公北軍的威名,可謂所向披靡,也曾聽說過北軍每個戰士都可以一敵十勇猛無比,從來沒有軍隊敢正面跟北軍對抗,可以說正戰的攻擊力和防護力都是強大的,但光憑這種在正面戰場上的絕對優勢很難取得整場戰爭的勝利,部隊作戰的機動性和戰術的靈活性在一場戰爭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用兵是一種詭詐的行為。所以,能打,裝做不能打;要打;裝做不要打。要向近處,裝做要向遠處;要向遠處,裝做要向近處。給敵人以小利,去引誘它;迫使敵人混亂,然後攻取它。敵人力量充實,就要防備它;敵人兵力強大,就要避免決戰。用挑逗的方法去激怒敵人,使其失去理智;用謙卑的言辭表示自己的弱小,使敵人驕傲。敵人休整得好,要攪得它不得安生,使其疲勞;敵人內部和睦,要設法離間它。攻擊敵人無備的地方,出乎敵人意外的行動,所謂的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永遠都不要讓你敵人猜到你的意圖才是取勝之道。”這段摘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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