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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紫絮看了賀道人一眼,說道:“我當然有把握。你知道我找這個有帝王命格的人,有多不容易?”
賀道人指著那個鑲嵌在牆上的殭屍,說道:“你是說,他……有帝王命格?”
“當然。不然怎麼可能用來號令殭屍群?”
賀道人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提前出關,倒是真的太可惜了。”
我和莫卜卜在一旁聽的稀裡糊塗。
我湊上去問賀道人:“道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聽懂了嗎?”
賀道人點點頭說道:“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殭屍也是需要殭屍頭帶領的。而這個水帝殭屍,就是用來養成之後號令殭屍的。這個水帝殭屍,當然會聽從主人的命令。控制了水帝,就能控制整個殭屍群。”
我聽了震驚不已,原來這是一條控制殭屍的捷徑啊。
賀道人接著說道:“當然這殭屍的頭,並不好找。但是偏偏就被她找到了一個帶有帝王命格的殭屍……”
“帝王命格?這是說這個殭屍,生前是位帝王?”莫卜卜問道。
“錯。不但不是帝王,而且是個地位極其低微的人。”莫紫絮見她女兒問起。便接著回答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越聽越糊塗。
莫紫絮接著解釋道:“每個朝代中,有帝王命格的人。不止一個,但是最後做了皇帝的只能是屈指可數的那幾個。做了皇帝的人,他的帝王命格已經用盡,直到死亡。所以他們的屍體即便是成了殭屍,也不可能再成為殭屍中的帝王。所以我要找那些具有帝王命格的,但是還沒當成皇帝,甚至都不是皇族的那些人。把他們養成帝王僵,用來號令殭屍群。”
“帝王僵?聽起來很拽的樣子。”我嘟囔了一句。
“說的輕巧,做的不易。這種帝王命格,雖然不止一人有,但是也不是那麼好尋找的。我這些年走遍了整個戈壁,才算尋到這麼一具屍體,百年不腐,有帝王命格。我才把他養了起來。”莫紫絮說道。
莫卜卜一聽,點了點頭:“原來娘你那兩次出門,就是尋找這個殭屍去了?”
莫紫絮點點頭:“沒錯,在第二次我快要返回的時候,終於戈壁的一處戰後廢墟中,找到了這具屍體。我便把他養在黑水潭,受潭水每日浸泡,集陰氣養屍。但是他生前地位很低,要養成不易,只能讓其承九五至尊之氣,受眾膜拜。才能逐步扭轉他深藏在心底的卑微心裡。才能發揮出他帝王的氣質,號令殭屍群。”
我擺擺手:“他已經死了,你怎麼知道他生前地位低微?”
莫紫絮哼了一聲:“因為他的手掌上佈滿了繭子,一看就是經常做粗活的,如果不是地位低微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繭子?這都不是主要的,在我養他的這段時間裡,他的帝王之氣一直深藏在他的骨子裡,一直都不敢釋放出來。所以我才弄了這麵人臉牆,加快他成為帝王僵的進度。”
“人臉牆?這又和這帝王僵有什麼關係?”我乾脆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一系列疑問,已經困擾了我太多的時間了。
莫紫絮看來也是願意給我解疑,他指著那麵人臉牆,說道:“你可曾查過一共有多少麵人臉?”
“九十九個。”
莫紫絮點點頭:“沒錯,九十九個人臉,首先九在玄學之中為大,九十九張人臉看著對面的帝王僵,代表著萬眾朝拜。而且數目蘊含了兩個九,代表著九五至尊之意。”
我擺擺手:“不對啊,不是說九五至尊嘛,這九有了,那五呢?”
莫紫絮搖搖頭:“九五至尊只是一個說法,並不需要每一樣都符合。有了萬眾朝拜,我再給他黃袍加身,金冠蓋頂,就可以養出他的帝王氣。”
我點了點頭:“沒想到殭屍的說法居然有這麼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