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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的事:“你一直住在這裡嗎?”
她毫無察覺地回:“是啊。反正我不想回家,住在這裡倒還算清淨。”
謝讓垂眸看她,而她依舊在吃著不上檔次的零嘴。
她窮,這點無疑是真的。
謝讓站直身:“我該走了。”
可他出了學堂,直接拐進了另一道巷裡。
盛京人格外偏愛飛鴿傳信,因此謝讓看到有隻白胖信鴿飛進學堂,並不感到驚訝。
只是在想,是誰給她傳了信,還是她要給誰寫信?
“你怎麼又胖了點?”
姜姝雙手捧著信鴿,“是不是閣主又給你開小灶了?”
信鴿“咕咕”叫了兩聲,又笨拙地跺了跺腳,提醒姜姝趕緊開啟信筒。
她能猜到信的內容。
“已按你的計劃行事,相關訊息已放出。”
她沒回信,只是去把那盒茶葉倒了。
謝讓當然沒品過這種新鮮味道。
這根本不是茶葉,而是她隨便薅的野草。
信鴿站在她肩頭,聞到草味,難受地跺腳。
姜姝揉了揉信鴿,“飛高點,讓他看見。”
謝讓也有他的信鴿,只不過給他傳信遞信的是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海東青。
下屬傳通道:“已查到馮娘子真正的住處。”
海東青穩穩地停在臂韝上面,溜著眼珠,彷彿在問謝讓:她為什麼騙你?
明明說久住學堂,但分明是從別處剛搬來。
明明說收藏著傘,但傘卻不見蹤影。
她在騙他。
但目前看來,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她的手段並不高明,甚至還露了點破綻。
謝讓漫不經心地逗著海東青,“有點意思。”
確定了關係後,姜姝發現,她與謝讓對“只是玩玩”的定義完全不同。
在她看來,“玩玩”是飲食男女,隨心所欲。她對他的欲緣起於馬場初遇,當他用鞠杖掀飛她的帷帽時,她就已經用目光將他剝得渾身赤裸。
謝讓則不同,別看他平時輕佻戲謔,確定了關係後,反而更加註重禮節。
牽手要鄭重,親吻要纏綿,一道道工序要慢慢來。什麼地點什麼時間見面,燻什麼香擺弄什麼髮型,說什麼話搞什麼曖昧,他都要提前預設好,不容許他自己出半點差錯。
她耐心不多,但目前也願意配合這位新情人,陪他一起維持情人間繁縟的儀式。
她的配合是明目張膽的縱容。短短兩日,全城都已知道風流倜儻的謝衙內談了個小女友。
他的風流更高一階,性事方面潔身自好,與人交往風度翩翩,不經意地展現上流貴胄獨有的矜貴與魄力。
所有人都會覺得與他相處很舒服,姜姝也是,只不過有時也會為他的浮誇張揚感到頭疼。
這日清晨,他再次敲響她的門。
謝讓一身錦袍,把一束巨大的赤薔薇花束遞到她面前。
“晨安,”他笑道,“昨晚休息得好嗎?”
他的腔調夾雜著尚未熟稔的肉麻,令人一看便知,他毫無半點戀愛經驗,但仍在竭力扮演一位好男友。
可惜姜姝早過了收到花會感到驚喜的階段,只不過目前為關照新情人,她還是收了花,舉止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友。
“承桉哥,我們才剛確定關係,行事低調點好。”她矜持道。
謝讓不以為然,“難道你認為我們的關係見不得人?”
姜姝笑笑,把話頭繞到其他事上。
他享受她的熱情招待,殷勤奉承,所以他把這些窸窣動靜都當成了她的迫不及待。
然而姜姝卻僅僅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