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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忠義堂的二把頭!”
說話間,馮忠梁安排了幾個弟兄送來了三五張條凳,大夥圍著議事堂的大條桌,擠了擠,總算是全都坐了下來。
大夥坐定後,葉途飛率先道:“各位把頭,今個這場景讓我多少回憶起三年前那次議事會,時過境遷,雖不是物是人非,但各位弟兄的眉宇間已少了當年的氣勢,多了些今下的憂慮,我葉途飛有愧於諸位的信任,有愧於這二郎山霸主總把頭的稱謂啊!”
葉途飛話音未落,眾把頭便已議論紛紛,過江龍二把頭齊雲海起身道:“六爺這話咱有意見。這第一,兄弟們遭此磨難,那都是咱們過江龍的敗類趙合康那狗日的所為,跟六爺無關。這第二,弟兄們少了當年的氣勢,多了對今下的憂慮,那是因為小日本陰險狡詐,跟六爺更無關係。這第三,六爺做了這二郎山總把頭的位子,對咱們各支山頭的約束確實是緊了許多,讓咱們少了許多外財,可這時間久了,咱們都知道這是為了咱們自己好,不是嗎?各位弟兄,咱們以前過的那叫啥日子?這方圓百里的老百姓,哪一個見了我們不是嚇得躲得遠遠的?就連俺家裡的兄弟,見了俺也是愛理不理,背地裡還罵俺是丟了祖宗的臉。可現在哩?咱們不騷擾不禍害鄉鄰了,鄉鄰們反而敬重起咱們了,雖說這敬重二字不當吃也不當喝,可咱們心裡就是舒坦,這都是六爺給咱們的。依俺說,六爺這二郎山總把頭做的就是好!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各把頭連聲稱是。
老北風王徵北也站起身道:“這一次咱們弟兄們吃了大虧,受了大辱,為什麼呀?就是因為六爺不在,若是六爺人在二郎山,那趙合康能有機會?咱們能被小日本關了去?所以,依我說,咱們就得聽六爺的調遣。像以前那樣各兄弟有各兄弟的地盤山頭,有事了才來找六爺,沒事了,老子就是老大,得改改了,小日本可不是原來的政府軍,不好對付啊!”
王徵北的話引來各把頭的連連點頭,王徵北轉而對葉途飛道:“六爺,在您回來之前,我們就商量過了,我們全投在您的忠義堂之下,一言一行全都聽六爺號令,只求六爺能帶著我們兄弟找回這個面子,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葉途飛站起身,向在座眾人抱拳道:“弟兄們有此意,我葉某深感欣慰,面對強敵,咱們必須抱成團形成合力,才有可能不被小日本輕易吃掉。不過,咱們到底該怎麼合在一起,我想聽聽大夥的意見。”
眾把頭面面相覷,說實話,他們只想到了投在葉途飛門下,但投下之後該怎麼做,卻從未想過。
見大夥沒有人能提出意見,葉途飛道:“那這樣吧,咱們先聽聽軍師的想法如何?閆老哥是見過世面的,去年這個時候,閆老哥還是**李長官的高參哩!”
“**李長官?哪個李長官?莫非是。。。”
葉途飛道:“不錯,就是**五戰區長官司令部的最高長官李宗仁長官。”
“啊!果然是高人啊!”原本對閆希文還不屑一顧的把頭們頓時對閆希文轉變了態度。
閆希文看了眼葉途飛,眼神傳遞出‘故意玩我是吧’的意思,葉途飛抱以微笑,傳遞迴‘你行的,就靠你了’的意念。
“初來乍到,原本不敢在各位英雄面前班門弄斧,但六爺點了將,閆某人也只好在關二爺面前耍兩下刀片子,權當是拋磚引玉了。”
閆希文客套謙虛的開場白加深了把頭們欽佩情緒,個別把頭嚷道:“軍師,您就別客氣了,您怎麼說,咱們弟兄就怎麼做!”
閆希文笑了笑,沒有像江湖人一樣以抱拳為禮節,而是向各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各位,我閆希文是個軍人,自然只能向各位敬軍禮。這個軍禮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我今天想要說的,咱們合在一起,這個原則是對的,只有合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