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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不覺得冤屈。但是,這事跟甄別葉途飛有什麼關係啊?莫非。。。”
彭友明向前探了身子,問:“莫非什麼?”
閆希文回答說:“莫非是沂蒙這邊想挖咱們的牆角?”
彭友明愣住了,習慣性的站起來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幾個來回後,彭友明忽然大笑起來,對閆希文說:“不可能!絕對沒有這個可能性!”
閆希文不服氣,也站了起來,說:“怎麼不可能?葉途飛能打仗,這一點沂蒙的老呂也是知道的,前兩天請咱們喝酒的時候,不就透露過他想挖葉途飛的意思嗎?”
彭友明繼續大笑,笑得閆希文瞪了眼才算作罷。
“你也不想想,葉途飛怎麼可能留在他沂蒙根據地?你啊,真實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告訴你吧,歐陽是咱們徐州地委的人,歐陽在哪兒,葉途飛就一定會在哪兒,絕絕對對的百分百。”
閆希文恍然大悟,雙手用力將頭髮往後捋了幾下,笑著說:“我還真把這一壺給忘記了,老彭你說得對,葉途飛這小子願意加入咱們,就是因為雪萍這丫頭。”
彭友明忽然想到了什麼,神情變得緊張起來,說:“不對,不對啊!”
閆希文也跟著緊張,急切地問道:“怎麼啦?哪兒不對?”
彭友明說:“組織上答應把歐陽醫生調給咱們徐州地委,可那是因為咱們徐州地委當時工作開展的還算不錯,確實需要像歐陽醫生這樣的優秀人才。但是,現在。。。”
閆希文明白過來了,接著彭友明的思路說:“是不是組織臨時改變了決定,把雪萍調給沂蒙根據地了?”
彭友明若有所思,喃喃自語:“按說這也不可能啊?老呂雖然是個鬼精鬼精的傢伙,但是葉途飛和歐陽醫生的事情,他並不知情啊!”
說到這,彭友明突然盯住了閆希文,一字一頓地逼問道:“是不是你對老呂說了?”
閆希文怒道:“我怎會跟他說這事?我閆希文是個沒腦子的人嗎?”
彭友明做回了原先的那張椅子,向閆希文伸手要煙。閆希文則把身上的半包煙全丟了過去。
“這事不能就著老呂的性子,我得往上反映意見,說什麼也不能把葉途飛留在這兒!”
彭友明深深地吸了口煙,噴出一股濃濃的煙霧,望著嫋嫋升騰的煙霧,說道:“你去找,說不準會適得其反,老閆啊,你聽我的,咱們靜觀其變,我相信葉途飛,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說是不服氣要去找組織提意見,但現在他們寄人屋簷之下,大小事都繞不開根據地的老呂,閆希文也擔心把事情搞亂了反而會給老呂以渾水摸魚的機會,因此,他接受了彭友明的建議。
對沂蒙根據地的呂堯來說,葉途飛是一個並不陌生的名字。
早在三年前,他的遊擊支隊在跟政府軍隊作戰時吃了點虧,並且被政府軍隊咬住了尾巴甩脫不掉,從安徽靈璧一帶一直被追到了二郎山地區。為了提高隊伍的機動能力,呂堯不得已把十多名傷員留在了二郎山附近的大泉村。
留下這十幾名傷員的時候,呂堯是落了淚的,他心裡清楚,這十幾名傷員將會面臨著怎麼樣的危險。但事情的結果卻大出呂堯所料,三個月之後,傷員一個不落地全部歸了隊。
聽傷員說,正是這二郎山上的大土匪葉途飛救了他們。
從那天開始,呂堯便記住了葉途飛這個名字,打定了主意要終究見上葉途飛一面,感謝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更多的原因是他呂堯英雄惜英雄,不見到英雄真身,他將會有所抱憾。
一個月前,徐州地區的同志們說有重大行動,向他提出了借兵的請求,在得到了組織上的同意後,呂堯爽快地借給了彭友明兩個營的兵力。
沒想到的是,彭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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